,就是为了了却尘世俗念。佛曰:人身本一小天地,头顶青天脚踏地;堂堂正正一道体 原本不染一点尘;无奈人心渐开明 贪嗔痴恨爱恶欲;酒色财气集一身 自造地狱不可拔。我既然已经放下,你们又何必执着呢?你们既然执着一生,何不尝试一下放下呢?法空,你名中有‘空’,可曾做到了‘空’字;法无、法智、法慧,你们三人。又是否都做到了‘无’、‘智’、‘慧’的境界了呢?”
那三人一听,立刻双掌合十,一齐诵念起佛法来。独有那法空,仍旧是跪在那里,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沉思着。
不过玄寂的一番话,便是逍遥子等人也无不对其肃然起敬起来。
逍遥子凑到冷月寒身边,小声道:“小月,我看这和尚说的挺有道理的,要不然我以后就出家当和尚算了。”
冷月寒知他又是在开玩笑,道:“你出家当了和尚,那我怎么办?”
逍遥子笑道:“你嘛,自然是跟着我当小尼姑啊。”
冷月寒脸色一红,原本端起茶杯的手又放下了,随即狠狠地掐了一下逍遥子,疼得逍遥子直求饶。
玄寂咳嗽了一声,房间里立刻又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玄寂的目光有些深邃,看着远方,缓缓说道:“此事说来,已有十六七年了吧。十八年前,八月十五,中秋月圆之夜,当时我们四人才也才三十来岁,四人把酒言欢,已是到了深夜。我们四人携手而归,忽然看见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抬着一顶轿子穿过一条小巷,大概有八个人。那时东南已有倭寇进犯,我们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的打扮和倭寇无异。当时我们也是意气风发,直接冲了过去。这些倭寇武功并不怎么高强,而我们四人当时武功已是有些造诣,直接将这八个人都杀了。”
“之后,我们掀开轿帘,只见是一个美貌如花的东瀛女子。我至今仍旧是无法忘记那个女子的美貌,那是我见过的最美得女子。只是,唉,只是当时我们几乎都是烂醉如泥,一时气涌上来,只道是倭寇犯我东南,烧杀抢掠无数,如今也要以牙还牙,便唉便一时冲动将那个女子玷污了等到我们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女子已经含恨自杀了。”
“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轿子里面还有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我们后悔不已,本想将这个婴儿抱回去好生抚养,以弥补自身的罪过。但这时,忽然有人赶了过来,听那声音似乎是东瀛人,我们一时心惊胆战,什么也不顾地跑了出去我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自忖无脸再在江湖上立足,便从此退隐江湖,在这寺庙里度过余生。至于他们三人,十多年前我们还有些联系,但近十年来我们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了,连书信都很少。我所知道,就只有这么多了。唉,罪过,罪过。”
玄寂说完,再次叹了一口气。但是,这口气,似乎比之前要来的轻,来的缓,仿佛是解脱了一般。
但是,熊楚却是精神为之一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玄寂说道:“大师,请问那个襁褓中的婴儿的胸前是不是有颗梅花痣?”
玄寂何等修为,竟也是大惊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熊楚正想说时,忽然,他感觉脑袋昏涨无比,竟是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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