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是也有一些医学比较发达的国家,采用更高精度的化验手段,可以做到“六周内确认结果”。在06年的华夏医学界,采用的还是“三月危险期”为主,在东夷,已经是“六周说”了。
与此同时,感染时直接侵入的病毒量多寡,也会影响被检测到的周期长短——只被12毫升病毒血液侵入人体的人,或许要6周才能增殖到可以被测出的病毒浓度。但是如果一次性注入十几毫升毒血两星期内就能查出阳性了。
利用这个时间差,到时候2月中旬就查出金成泽有病、按照医学常识带来的误差反推,他还能不误会成“出狱前就已经”感染的么?
面对一个必死的结局,金成泽还能不舍命跟顾诚报仇到底?
安本植树在金成泽独居的楼外等了大约半小时,通过手下侦探前几天预装的针孔和窃听器,确认目标已经睡死了。然后才走进金成泽住的那幢楼,启动监控干扰擦除设备,用钥匙打开了金成泽的房门。
他的鞋上套着乳胶鞋套,不会留下任何脚印,一直摸到金成泽的卧室。床上的家伙酒鼾声跟死猪一样,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安本植树依然对着对方微量喷射了一定量的乙醚气雾。
毕竟就算是喝醉了酒的人,被针筒扎了也是很有可能醒来的。
确认对方被麻醉之后,安本植树拿出针筒,用他刚刚从护士那儿学来的手法,尽量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针筒并不是非常大,只有10毫升,跟医院里的验血管子差不多,针也非常细,尽量减小疮口。注射完之后,抽出针头用压棉块压了针孔五分钟,确保不会有出血、淤青,第二天醒来也不会有疼痛感之后,安本植树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压伤口的棉块和最后擦拭的酒精纱布,安本植树当然不敢留着。
他把棉块、酒精纱布、空了的针管、外层的乳胶手套(因为怕死,他自己戴了两层手套),统统放进一个厚棉布袋子里扎紧。然后赶到他留在附近的车上,一路驱车去了汉江边。
找了个无人的所在,把东西丢在沙滩上。拿出车上预先准备的、一个装着汽油的小可乐瓶,把汽油倒在毒物上。
然后他人远远走开三四步,丢了一根火柴上去。
一切可能跟病毒有关的东西,统统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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