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有些害怕的瞧着他,终是忍不住喊了他一句;“大人,许大人?”
许成匀回过神来,面色已是恢复如常,“是本官失礼了,娘子不用往心里去。”
“民妇只知道这些,若是可能,还望大人能帮民妇留心,若能找到娘亲的下落自是最好,若找不到....也只能算我和娘亲没有缘分....”
秦小满话虽如此,可心里还是十分失落的,想起生母,鼻子酸酸涩涩,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许成匀颔首,“娘子放心,本官尽力而为,若有消息,自会派人去告知娘子。”
“那,就多谢大人了。”
“时候也不早了,本官会派两个衙役,送娘子回秦家村,待得明日,娘子若想去牢里探望夫君,尽管去便可。”
秦小满从不曾想过许成匀竟会这般好说话,自是一口一句多谢,许成匀唤来了衙役,秦小满千恩万谢,随着衙役一道离开了县衙。
许成匀待秦小满走后,立时在书桌前坐下,提笔便往京师写信。
将信写好后,许成匀唤来了心腹师爷,那师爷一路从京师跟随他来到豫州,最是知根知底的,待许成匀将信交给他后,看见上面的落款,师爷眼底便是一惊,小声道;“不知公子有何要紧事,要告诉贤妃娘娘知晓?”
许成匀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他的目光幽暗,缓缓开口;“今日在大堂,你可曾瞧见那姓秦的小娘子?”
师爷点头,道;“属下也曾留意。”
“你可能瞧出,她长得像谁?”
“这....属下不敢说。”师爷将头低了下去。
“有何不敢,”许成匀淡淡一笑,“她长得极像宫里的沈德妃,是不是?”
师爷面色一白,将声音压得更低;“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许成匀不以为意,接着说了下去;“你我二人都在京师长大,十七年前,沈大人府中曾发生了一件大事,我那时年纪虽小,却也记得清楚,想来你更不会忘。”
师爷闻言,只不吭声,眼眸却是无声的转动。
“十七年前,沈大人的千金于花灯会时走失,沈大人命人寻遍了京城,甚至闹得宫里也知晓了此事,民间更是传言纷纷,有人说,那阵子京师人牙子泛滥,说不准沈大人的千金,便被人牙子拐走,不知卖到了何方。即便卖进了青楼,也尚有可能。”
“公子....”师爷低语;“那位可是德妃娘娘!”
许成匀摇头,“无妨,此地只有你我二人,我今日所说的话,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是。”师爷不在多语。
许成匀沉默片刻,又道;“足足过了一年,沈大人的千金方才回到京城,沈大人如获至宝,对外只说女儿遇上歹人,从山崖摔下,幸被山间的姑子所救,直到养好了伤,才回到了京师。”
“不错,沈府当年对外的确是这般解释,只不过大多数人对沈大人的话并不信服,坊间更是说什么的都有。”师爷回忆起当年的事,如是开口。
“嗯,”许成匀点头,“一年的时日虽不算长,但也足以在外生个孩子,你说是不是?”
师爷心头一凛,斟酌着开口;“此事,属下不敢妄自揣摩。”
许成匀淡淡笑道;“你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太过谨慎。”
师爷不置可否。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沈培阳贵为内阁大学士,太子太保,依先帝的意思,他的千金是要许给太子,做太子妃。”
“公子说的不错,当年的确从宫里传过风声,只不过后来德妃从花灯会上走失,先帝才打消了主意。”
师爷说完,想了想,又道;“德妃娘娘虽说回到了京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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