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沈家,也一道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如此,三皇子失了势,到了那时,宫中的情形会对姑母与恪儿大有裨益。”
“公子不必太过忧心,贤妃娘娘有怀化大将军襄助,沈培阳在厉害,到底还是言官,比不上大将军。”师爷垂下眸子,提起怀化大将军时时,声音中已是情不自禁的带了敬意。
听他说到周怀安,许成匀的面色一紧,道;“周怀安手握重兵,先前一直被皇上忌惮,前几年还曾被皇上收兵夺权,贬到了边疆。如今西南蛮夷作乱,朝中缺乏良将,皇上是没法子,才重新重用他,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师爷抿了抿唇,又道;“大将军征战多年,立功无数,虽被皇上忌惮,但却被万民敬仰。大将军与许家颇有渊源,当年与贤妃娘娘更是....”
说到这里,师爷便是闭上了嘴巴,哪怕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即使是在许成匀面前,也是点到即止。
“大将军这些年在朝中也多有建树,到了那日,有大将军在,贤妃娘娘与七皇子的胜算,也还是要高出德妃一筹。”
“我想你是忘了,沈家这两年也是一心笼络周怀安,沈培阳甚至还将自己的亲孙女嫁给了周邵,成了周怀安的侄媳妇,沈周两家如今已是秦晋之好,真到了那一天....又有谁知道周怀安会向着谁。”
许成匀说着,声音便是慢慢变得低沉,师爷立在一旁,也是沉默了下去。
“罢,此事先在此搁置,你吩咐下去,留心秦家村的动静,秦氏小娘子一有何事,即刻来禀。”
“公子放心,属下这就去安排。”师爷领命而去。
秦家村。
秦小满这一觉,一直睡了天色大亮,本以为经过一夜的歇息,她身上的倦怠定会消散不少,岂料如今起来后,还是觉得四肢沉甸甸的,整个人都是慵懒了,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她只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耗费了心神,在慢慢歇息个两日就能恢复,她撑着起身,刚将衣裳穿好,不等她出门,就见谢广已是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起来了?”谢广上前,瞧着秦小满依旧苍白的小脸,语气中透着心疼。
“都快晌午了,再不起来,就成懒婆娘了。”秦小满微微一笑,瞧着外头天色正好,想起这些日子她压根没心做家务,趁着今儿天好,只想将这几天积攒的家务活都给做完,将家里该洗的洗洗,该扫的扫扫。
再有,谢广在牢里待了三天,虽说时日不长,可这三日里除了自己送去的那些包子,他也一定是没怎么吃东西,秦小满想来就觉得心疼,只握起了丈夫的大手,轻声问他;“夫君,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做。”
谢广本就不是贪恋口腹之欲的人,此时见秦小满气色不好的样子,哪里舍得让她去给自己做饭,他搂过秦小满的细肩,让她在床沿上坐下,才道;“你今天什么也别做,就在床上好好歇着,朱大婶刚才也来了,我劳烦她给你炖了只鸡,待会多吃点。”
听说朱婶子来了,秦小满的眼底浮起了一丝喜悦,道;“婶子看见你回来,一定能放心了。”
两人正说着话,朱大婶已是端着鸡汤,从灶房走了出来,瞧着秦小满已经醒了,朱大婶舒了口气,将鸡汤送在了秦小满面前,温声道;“来,快些将这碗汤给喝了,你这几天因着方氏的事,可是受足了委屈,瞧瞧你那小脸,哪还有肉。”
朱婶子说完,也没去看谢广,只对着秦小满说话;“你赶紧喝,身子还给你蒸了馒头,这就给你拿来。”
“婶子,您别忙活了,我不饿。”秦小满最见不得旁人朱婶子为自己劳碌,刚开口,就见朱婶子瞪了她一眼,道;“自打你进门,不是王家的事,就是方家的事,哪天消停了?瞧瞧你如今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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