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满自是不懂这些,她看着眼前的丈夫,心里只一个念头,就是不想与他分开。
“夫君,咱们当初在秦家村时的日子多好,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秦小满不知怎的,心里既是委屈,又是孤苦,泪水一直在蓄在眼眶。
谢广不忍的抚了抚她的脸蛋,低声道;“你放心,总有一天,咱们会带着远儿回家,过回咱们的日子。”
“那还要多久?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秦小满的眼眸中满是期冀的神色,一眨不眨的看着夫君。
“等着沈家没落,在无力对付咱们,咱们就可走。”谢广抱紧了她的身子,在妻子的额角印上了一吻。
“德妃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沈家,是不是就没落了?”秦小满倚着谢广的肩膀,喃喃细语。
“沈培阳是整个沈氏的掌舵者,他这么一走,沈家群龙无首,自然好对付了。”谢广拍了拍秦小满的后背,温声安慰道;“小满,你在等一等,好吗?”
秦小满垂着眼睛,听着丈夫的抚慰,让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带着远儿在云州再住上几日,要不了多久,咱们一家三口就会在京师碰面。”谢广松开了她的身子,声音温和而坚定。
“夫君路上,一定要小心。”秦小满想起即将而来的分别,心口就是酸痛了起来。
谢广见状,便是低叹了一声,重新将她抱在了怀里。
京师,皇宫,凤藻殿。
“如何了?”沈玉蓉一身素色衣衫,因着父亲新丧,她并未上妆,素面朝天的一张脸,眼角已是浮起几许细纹。
“大将军率领大军还在路上,只派了手底下的一个参将先行回到了京师,来为老爷吊丧。”
“可打听到,他派的参将是谁?”
“回娘娘,正是谢广。”初夏将头一低,小声开口。
“就是那祸害的夫君?”沈玉蓉心头一震。
“正是。”
沈玉蓉眼眸微眯,沉默了片刻,继续开口;“咱们派去云州的人,有消息了吗?”
“并没有消息,娘娘,云州的将军府戒备森严,由怀化大将军麾下的秦兵驻守,咱们的人,实在是寻不到机会。”
“可探听到将军府的女眷何时动身?”沈玉蓉声音清冷。
“这个....娘娘....”初夏有些为难。
“别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玉蓉蹙起了眉心。
“据云州传来的消息,是说瑶儿小姐小产,怕是要等出了月子,才能动身了。”
“什么?”沈玉蓉吃了一惊,“瑶儿小产了?”
“是。”
“怎会这样?那苏白凤是如何照料的瑶儿?一个将军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怎能保不住瑶儿的孩子?”
“娘娘,奴婢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初夏有些犹豫。
“直说就是。”
“娘娘既然一心想除了那祸害,不惜派人前往云州,可奴婢打探到,那祸害如今也在将军府,与瑶儿小姐在一处,娘娘与其费劲心思,不妨给瑶儿小姐写封家书,让她为娘娘分忧,将那祸害除了就是。”
“不可,”沈清瑶摇头,“瑶儿是本宫亲侄女,本宫打小看着她长大,她是什么性子,本宫还不清楚?这孩子心善,手软,此事要让她知晓,她非但帮不了本宫,反而还要坏本宫的事。再说,本宫也不愿把她牵扯进来。”
初夏默了默,又道;“那娘娘,是要继续派人过去?”
沈玉蓉慢慢颔首,吐出了一句;“让人留意着将军府的动静,既然府里没有机会下手,那就等她们出府,在回京的路上,在动手不迟。”
“奴婢明白。”初夏福了福身子,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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