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掌,当下,喝断陈波涛的地滔滔不绝的论证,“行了,赶紧进京,这会儿可不是练嘴的时候,弄不到有用的,后果你知道。”
陈波涛自然知道冯京所言非虚,眼下的事儿,可不止关系到冯京,还关系到他自己这如火的前程,若是冯京到了,自然也就没他的好了,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没水小河干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当下,不敢啰嗦,凛然问道:“那小子不是有来头儿么,您就没”
冯京瞪了他一眼:“废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忘了,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姑父,这儿没外人,您就交个底吧,我这回去京城,到底走谁的门路啊,总不能没头苍蝇瞎转吧?”
“我有门路,也就用不着你去京城瞎转了,罢了,现下好在有突破口了,你进京后,多听少说,主要帮我探探薛向的消息,不过,千万注意口风。”
“明白了,唉,这也算是眼下唯一一条道儿了,但愿能闯出来。”
六月三伏天,又逢连日不雨,酷暑难消,吉普车内,前后四扇窗都大大地开着,前面的司机大吴似也热得够呛,车速一直拉得高高地,可即便这样,狭窄的空间内,也是闷热非常,小家伙这会儿早热得受不了了,连一直不离身的小白,也被她放在一边的座椅上,小手不住地搓揉额头的疤痕。显是闷热之下,创口瘙痒,有了发炎的迹象。
“陈处长,离萧山县还有多远啊?”薛向拉过小家伙的小手,不让她揉搓,生怕感染,化了脓,又把她提上了座椅,让他小身子堵在一侧的风口处,尽量助她消暑。
副驾驶的陈处长头也不回地道:“热着了吧。唉,说起来,京城和咱辽东同属北方,可皇城到底是皇城,冷得时候,咱辽东比京城冷,热得时候,咱辽东同样又较京城热”扯了通闲篇。陈处长才说到正题:“薛县长,不瞒你说,我虽是土生土长的辽东人,可这萧县和我老家一南一北,我是久闻其名,却是从未去过。参加工作后,又一直在辽阳,更是未下过萧县,你这问题,我可答不上来。要不我让大吴开快些,追上前边孙部长的车问问?”
说起来,陈处长也非是个健谈的性子,之所以这会儿俨然化身话唠儿,还是因为方才冯京亲自送薛向上车,还顺手帮着关门之故。官场中。很多事都不会用语言说出来,即便化作语言往往也不会讲透,那就靠个人体悟。显然,冯京如此作势,几乎就是明摆着卖好薛向。陈处长这老机关怎么会看不出来,退一步讲,即使没有冯京那番作势,单看这辽东历史上。最年轻的副县级干部在自己眼前诞生,他也不会小视于薛某人。
而陈处长口中的孙部长,正是花原地委组织部副部长孙科,乃是陈处长下到花原地委组织部,走完组织程序后,地委副书记杨波亲自点的将,让陪送薛向走马上任的。这会儿,因着大吴和陈处长都对萧山县不熟,是以,这会儿孙部长的车就在前边引路。
“不用了,我着急这车也不能飞不是?”薛向玩笑一句,心中却是嘀咕,若自个儿真没头没脑地应下,一准儿能被这姓陈的当作凯子。
果然,薛向没有应下,陈处长心中有些后悔,暗忖,方才如此相试,没得惹人不快,真是失策,沉默片刻,便又话多起来,介绍起沿线的风景来,不知道是遮掩尴尬,还是示好薛某人,不过,薛向却是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笑呵呵地应对,然而心中实在是希望大吴的车在快上几分,这会儿功夫他也热得不行了。
“大家伙,好热!”迎面的骄阳打在窗口,小家伙猛地低头,这风口眼看也是站不住了。
薛向拉过她,猛地把左右两扇车门全部打开,霎时间,就形成了巨大的对流风口,更兼空间大开,闷热的空气瞬间一散而去,小家伙欢喜地直跳脚,嘴里直嚷嚷着“好凉快”,就连一直趴在靠座上吐舌头的小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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