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脚的地儿。
这东西是无论如何不能再收了!
亏得薛老三好说歹说,好劝歹劝,许下一箩筐如明年再上门来取的承诺后,这才得脱。
这帮农民兄弟们,着实热情,竟一连气,送了二十多里,眼看快出县界了,才被薛向劝了回去。
劝走众人后,薛向这才翻下车来,跟司机老卫叨咕几句,让他自行处理这一车礼物,只一个要求,不许让乡亲们知道这礼物被他薛某人留了下来,说话儿,薛老三提溜着那位瘸腿农民兄弟送的糍粑,头也不回地大步去了,只余下老卫原地呼喊,薛书记却再没回头。
一路疾行,转瞬就到了县界,此时,已是暮霭沉沉,晚风如浪,残阳将咽。
薛向站在县碑处,举目四望,心中忽觉极有意思,他这岂不是合了佛家的“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偈语么,想当初,他岂不是从此处踏入萧山,而今日,又从此处离开萧山,唯一的变化是,那日的荒草萋萋之地,已成宽敞平整的水泥路。
薛向轻轻咄咄脚,心下到底有些得意:来了一趟,终究留下了些东西。
不过,念头少转,这得意顿消,原来薛书记忽然想起另一件有意思的事儿,他今天到底是被萧山县的群众们依依不舍送出城来的了,还是被哄出城来的了?
若说是哄出城来的,可那一车东西,和感人肺腑的场面,实在太过扎眼!
可愣要说被送出城来的,人薛书记也没想今儿个就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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