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瞧见过,没想到竟出现在太妃娘娘的坐垫之下许是家姐不小心搁错地方了吧”现下,她没空去思量怎么会突然冒出第二只香囊,她只知道,一定要保全自己至于其他的谁让余辛夷那个贱人,生下来就与她作对
沈太妃入宫四十年,经历多次宫闱之变,尔虞我诈的算计毒害,最憎恶这些龌龊手段。更何况,事关自己性命,沈太妃怒得几乎失去理智,大声呵斥道:“来人把余辛夷给本宫押上来”语音刚落,全场便一片震惊,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余辛夷,昨日才打败扶苏丞相,为鎏国保全颜面,更取得陛下青睐的余辛夷,没想到一夕之间,便是一场泼天祸事
余怀远豁然抬起头,正准备疾步向前,然而第一步迈出,他就顿住了,这时候正逢陛下与沈太妃盛怒,贸然上前求情非但救不了余辛夷,反而极可能为余家带来滔天大祸。如今余怀远咬咬牙,把步子收回去,重新静候在一旁,准备见机行事。事到如此,他只能一切为保全余家至于大女儿,身为余家的一份子,该有为余家牺牲的觉悟
全场人人自危,只有余惜月低垂的眸子里,写满了兴奋与恶毒。只要待会儿沈太妃派人去找到余辛夷的死尸,那再审不出来,直接便是死无对证就算死了,她也要余辛夷名声禁毁,变成千古罪人
“妹妹,你许是看错了吧,我可从来没有过这种香囊呢。”就在一片低声议论中,突然一道温婉的女声自不远处传来。众人一惊,皆望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只见余辛夷一身浅绿色长裙,一头乌发之用一根发带利落的绑起,发丝在风中高高飞扬,半遮住她绝美的脸庞,一时间竟如临水照花般扑朔迷离,然而那双凌冽的眸,却如清泉般直照进人心,带着天生冷冽,却又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心襟荡漾
余惜月在看清来人时,脸色刹那间白了。怎么会她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么会在这里不会,不会的那么严密的计谋,余辛夷怎么可能逃脱得了余辛夷浅浅扫了眼余惜月骤变的脸色,冷冷一嘲,弯下膝盖朝着文帝及沈太妃恭敬行礼道:“臣女拜见陛下,拜见沈太妃娘娘。”
“你刚才说,这香囊并非你所有”沈太妃满脸不悦的冷声道。余辛夷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眸道:“是的娘娘,这香囊并非臣女的,惜月妹妹怕是记错了吧,且臣女有何机会将香囊藏在太妃娘娘的坐垫之下呢”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淑贵妃眯着眼睛,咄咄逼人道:“机会,你并不是没有吧,你刚才无故无踪又是去了哪里余辛夷,你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何陷害沈太妃”
余辛夷眸子瞬时一眯,对上淑贵妃狠辣的颜色,她知道,她们算是料定了,只要她说不出她刚才在哪里,便无法洗脱嫌疑。且,唯一的证人便是舞阳公主,以舞阳公主的脾性,绝不会为她作证她们是定下决心,要置她于死地淑贵妃继续冷笑道:“怎么,你现在没有话说了”
余惜月的话可能没甚重量,可是淑贵妃一开口,几乎大半的人都倾向过来,不为其他,只为这淑贵妃得宠十几载,甚得皇上信任,谁人敢与她对抗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得罪了淑贵妃,无论你是何人,只会一个下场便是死“刚才余姐姐跟我在一起。”一道稚嫩却不幼稚的童音响起。众人目光一齐诧异的望过去:永宁王世子他怎么会,站出来为余辛夷作证
余惜月不可置信的撑大眼睛,她算计好一切,却偏偏没有算计到,这个永宁王小世子,会突然站在余辛夷那边薛采纤瘦的身子俯下,少年老成的跪下道:“启禀陛下,太妃娘娘,昨日余姐姐棋艺精湛,打破旬国棋局,让臣十分佩服,臣便想拜师,请她做臣的棋艺师傅,于是围猎之时,一直与余姐姐在一起,且猛虎突袭时,余姐姐救了我一命,这便是证据”
他猛地撸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臂上,一条深深的抓痕,嫣红的血液自伤口滑出,在白希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精心余辛夷看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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