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只认为是离间计,怀疑到别人头上。不过,正好正中她下怀
下段时间她就乐得清闲,好好欣赏一下三皇子与四皇子之间精彩的明争暗斗吧景夙言浅浅一笑,眸中尽是狡黠:“景北楼那份暗桩名单,我已经派人交到五皇兄手里,景北楼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是我们联合送他一份大礼。”
余辛夷冷冷笑了下。
是啊,凭景北楼那多疑的性子,还以为是景天齐暗中使的绊子,最后两龙相斗,两败俱伤。
这世上,最了解景北楼的人是她,那个男人本性里的阴狠、多疑,她一清二楚同样,这世上最不了解景北楼的人,也是她,上辈子穷极一世,托付一生,到头也也只发现,原来他不过是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景夙言望着她的侧脸,眸子微微一闪,为什么,她总是要流露出这样的表情,像是酝酿了无穷的悲伤,与恨意。
这样的余辛夷,好似离他很远,不,也许是离所有人都很远,很远。
一件披风披在她肩头,身后,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清浅道:“夜风凉,披件披风吧。”余辛夷想也不想道:“我不需要。”然而刚推开,那双手又强势的按在她肩上,带着五分命令,五分温柔:“你,要照顾自己。”第二次,余辛夷并没再推辞,眸子微微一闪,冷漠的披着披风,走回帐篷。
身后,景夙言揉了揉鼻子,望着她的背影浅浅一笑,常言道:烈女怕缠郎,恶女怕豺狼那他景夙言,就屈尊降贵,做个缠郎加豺狼看到底能不能抱得余辛夷这个冷美人归灰衣看着自家主子又露出这种诡异的表情,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晚风好凉,他得回去加衣服,加衣服
三日围猎结束,余惜月来的时候风光的来,接受着无数人艳羡的目光,走的时候,却是被关在马车里,侍卫看管回府,简直狼狈至极。丞相府李小姐与镇国公府沈小姐在一旁小声议论道:“呵,来的时候多嚣张啊,现下也不过这般模样,可见风水的确是轮流转的。余大小姐,听说你差点受伤,可碍事否”余辛夷淡淡笑道:“不妨事的,多谢两位小姐关心。”
相府李小姐长叹一声,道:“淑贵妃近几年太过嚣张,听说连皇上都有些看不下去,于是借了这个由头打压一番,至于刺杀沈太妃的事,到底是不是真便是皇上要考虑的事儿了。且这件事里还有一层,淑贵妃是支持三皇子的,可谁不知道,陛下最厌恶后宫参与朝堂之事,淑贵妃可算犯了大忌讳,皇上怎能不防备”
余辛夷吓了一跳,道:“竟有这样的事儿”相府李小姐忽然噤了声,倒是那镇国公府沈小姐,故作神秘道:“可不是京城现在都传,三皇子是将来的储君,但陛下似乎极为不喜,端看这次狩猎,皇上最后把波斯国进贡的宝物,赏给了八皇子,便知道这里面大不寻常。”
相府李小姐突然拉了沈小姐一把,沈小姐自知失言,忙笑道:“当然,这些事儿本不是咱们女儿家要管的,你与你妹妹是不一样的,可得小心着点儿,别受了牵连才是。”余辛夷眸底眼波流转,浅浅一笑:“多谢。”若她们知道,此刻站在她们身边的人,正是煽动这场巨变的罪魁祸首,又会作何表现呢
而三皇子将成为储君的谣言也是她派人散播出去,没想到速度尤其之快呢,只消一夜便传到皇上耳中,古来帝王最忌讳的,便是有人早早打他皇位的主意三皇子遭了这次无妄之灾,第一个想到的定是近日与他多番作对的景北楼这样一来,两人必定争夺撕咬到底再加上五皇子景浩天,景北楼这阵子,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只是这些,她永远不会让外人知晓
马车回到余府门口,刚下马车,便看到一道雍容的身影迎在门外,一身华服,然而最显眼的并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她脸上的表情。恨恨的瞪向余辛夷,似乎恨不得将她亲手掐死
余辛夷牵起裙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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