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好。”那目光幽幽带着几丝怜惜,一丝一缕就极尽柔情,又带着点点宠溺,再加上本就是极英俊的面容,恐怕只要是女子,便要跌进他的温柔陷阱。
余辛夷望着面前这双眸熟悉的眸,片刻怔忡,似乎回想起上一辈子,他们最甜蜜的时候。景北楼浅浅弯了嘴角,他景北楼想要的,还从来没有能摆脱他的手心包括面前这冷傲狠辣的女子,也一样他抬起手,正欲抚上辛夷的长发,却突然被她一巴掌打开啪的一声,毫不留情景北楼的目光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震惊
余辛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粲然一笑:“我不知道”四个字,说得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带着天生的决绝,“不好意思,这儿人渣味儿太浓,请容臣女暂且告退。”多么温柔的表情,然而在她眼里,便只有三个字:假假假上辈子,就是用这种虚伪的招数骗得她粉身碎骨,这辈子,还指望她再跳进火坑抱歉,她没那么蠢死过一次的人若是还不知道怎么的死的,那真算她又白活一次
人渣味儿太浓景北楼瞳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缩起她竟然敢如此辱骂于他,简直简直不识抬举心头一股暗黑之火几乎要燃烧而上,又被景北楼生生压下。勃然大怒并不是他的风格,他景北楼讲究的从来都是利益最大化
景北楼冷笑一声道:“余辛夷,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现在,能解救你的,也只有我,余辛夷别太过武断,想好此事的利弊,再来决定接受与否”他心底隐隐生出一抹轻蔑: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罢了,或许这正妃之位,太过抬举她了他真正看中的,不过是余家的权势罢了,其次,才是心底那抹不甘
余辛夷一双清朗的眸子,似乎一眼便将他心中那些蜿蜒曲折的黑暗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回以冷笑道:“不好意思,我不用考虑,有句话叫:彼之蜜糖,我之砒霜。你觉得,我会傻到自吞砒霜么四殿下,不用再浪费时间于我做戏了,你无非是想借我,争夺余家的扶持。四殿下,假面皮戴久了,面皮下的皮肤可是会生疮糜烂的,到最后臭不可闻,就只能让人恶心”
他无非是见余惜月赐婚三皇子,担忧了,担忧三皇子抢走余怀远这支助力,毕竟余怀远一直独立于夺嫡之争外,在这个节骨眼上,任何一股势力都极可能打破平衡于是他想利用她,与三皇子分庭抗礼,达成平衡他这点心思,明明无比露骨,却要表现出如此虚假面皮,简直让她想吐
“你”景北楼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堪称暴怒。一是被点破心思的怒,二是他堂堂皇子,竟被一个小小女子当面羞辱这余辛夷,简直找死
余辛夷却是连戏也不像装了,再多与他多待一刻,她怕是真的会吐出来,她提声唤道:“白芷”白芷一直不远处候着,时刻保持警惕,听余辛夷唤她,立刻跑了过来。有白芷在,景北楼竟不好再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余辛夷走出假山,那样堂而皇之
景北楼紧握的拳头,几乎忍不住一拳打在假山上,眼里冒着邪火。他自认为,只有他能在这个节骨眼能帮助她摆脱现在这一难,嫁给他做正妃,无论如何也比嫁给景浩天做侧妃好上一万倍她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并且自此感激于他,并对他效以忠心才对而她,竟然不屑一顾呵竟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这个女孩儿就只能
景北楼眯了眯眼,眼中一片森冷的杀气正在此时,却听身后一道清越的声音唤道:“四皇兄怎有如此雅兴,欣赏假山”那道声音带着笑,但仔细听,却挺好听不出笑意,反而是一丝紧绷。
景北楼眼神一凛,再回过头已换上一副温和微笑的表情:“只不过偶然走到这里,见此处风景独特,便停下一观罢了。”景夙言手中一把折扇叠着,扇骨在手背上轻轻敲击,“原是如此啊,我刚听到辛夷的声音,还以为四皇兄找辛夷有要事相商呢。”不唤余大小姐,已经直接唤辛夷,分明是故意说给景北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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