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言并不输她,并且恐怕比她更毒,连那余惜月一声情不自禁的称呼,他都能算计到位。
景夙言忽然狡黠的眨眨眼睛:“辛夷是在担心我”余辛夷额头的青筋怒得跳了跳,她觉得,每次面对景夙言这只妖孽,她的底线就在被屡屡被触犯,这个人试图一点点的探破她的底线,然后步步紧逼,强势进攻,这种感觉,让她几乎想杀了他
看着余辛夷眼底泻出一抹杀意,转身要走,景夙言忙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搂进怀里,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头认错道:“好了,辛夷,我错了。”
余辛夷怒极,低斥道:“放手”景夙言紧紧搂住她,道:“死也不放”死也不放,他竟然说死也不放余辛夷冷笑一声:“死也不放,那就你死给我看”
景夙言猛地抬起她的下巴,深邃如海的眸,深深望进她眼底,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他宛如誓言一般启唇,一个字一个字重重钻入她的耳中:“你等着,总有一天,我死给你看”
煞那间余辛夷心脏狠狠一震,随即恼怒的咬紧牙关:“你”他这算什么算威胁她么什么死也不放,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感情上辈子她信得还少么结果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这一世,她绝对不信
看着余辛夷离开的背影,景夙言万分懊恼的摩挲了下嘴唇,啧啧,刚才真是可惜啊,差点亲到了,可惜啊可惜灰衣不知何时候在一旁,看着自己主子又神游天外的表情,尴尬的咳了咳。
景夙言眸子一转,似乎刹那间恢复到那副冷酷的模样,淡淡的说道:“人抓到了”灰衣立刻拍了拍手,两名暗卫绑着一名男子,跪到景夙言面前。
那被绑住,强压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已经受了重伤,却还在试图挣扎:“我是定国公府的人八殿下,动了我对您没有好处”男子脸上面皮被撕开一半,一半是侍卫平平无奇的脸,另外一半,竟是一张被烧焦后结痂可怖的脸孔这也是他名号,鬼脸的由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伪装成侍卫的鬼脸红刀。
“弄懂你现在到底跟谁说话定国公府,算个什东西”灰衣闻声,一脚狠狠踢在鬼脸红刀的脾脏上,鬼脸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看着那脏血,景夙言嫌恶的皱了皱眉,淡淡道:“解决掉。”看着搁在脖子上的利刃,鬼脸红刀惊恐的撑大眼睛,就在脖子被割成两半,血液从喉管喷出来的刹那,他撑大的眼睛里映照着景夙言冰魄般的瞳孔。
“你错在,不该动我的女人”鬼脸断掉的喉管里艰难的的发出最后几个气音,终于断了气
余惜月被关进柴房,老夫人借口头痛,寿宴下半场便草草结束。在场所有丫鬟奴婢舌头都割了,放到偏远的庄子里,更有不少下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其他人隐约猜到发生了些事儿,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就连三房原本最口没遮拦的张氏,也闭了嘴,都被余怀远的雷霆手段吓到了
白芷颇有些惋惜道:“小姐,这次没彻底把二小姐打倒实在太可惜了。”原本完全可以的,偏偏那什么定国公府突然冒出来插了一杠子,真是太可恶了
余辛夷却是风轻云淡的给一盆花浇着水:“可惜么不可惜。就算保住命又如何她将来的路已经定了”干下这种事,余惜月将来最好的路,也不过是嫁给五皇子为侧妃,再也掀不起风浪而定国公府,明面上是保住了余惜月母女,但是也隐隐跟余怀远撕破脸皮。她这个看似刚正不阿、清廉公正的父亲,可从来容不得人骑在他头上
这样的局面,看似平和,其实早就暗地里波涛汹涌而这样的局面,她正好乐见其成而景北楼那里,这段时间,也绝对逃不了好去
白芷想起一件事,忙汇报道:“小姐,刚才六姨娘那里的宝钏刚刚偷偷来说,昨天在六姨娘院子外,看到有陌生下人走动,怕是”余辛夷的眸瞬间犀利,看来,六姨娘怀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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