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周氏你给我老实交代刚才从你房里跑出来的男人,到底是谁”
房里跑出的男人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鎏国风俗虽然较前朝更为开化,但对于理法仍是非常看重的,六姨娘就算怀了孕,但房里突然跑出个男人,此事还是相当严重的若是被坐实罪名,陈塘溺毙都不为过原本就嫉恨六姨娘怀孕的其他几个姨娘,冷笑着在一旁看热闹。
而三房张氏更是作壁上观,巴不得六姨娘当即被惩治了,长房再生不出儿子才好
六姨娘霎时面无人色:“老爷,我真的不知道,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她不知道,一点不知道怎么回事,院子里就起了火,她慌忙的捂着肚子在宝钏的搀扶下跑出去,险些跌倒,却看到一道男子的身影闪过,紧接着便是余怀远冲进来,震怒的表情“父亲”余辛夷当即上前劝道,“六姨娘就算再愚蠢,也不会在白日里私会男子,那不是将把柄送上门给人看么父亲,请您切勿中了某些小人的圈套,怀疑六姨娘,最后伤害了您的亲生血脉”
人群中,余惜月也缓缓走出来,面带忧色劝慰道:“是啊父亲,六姨娘现下还怀着咱们余家的血脉呢,请您千万网开一面吧。”
看似在替六姨娘说话,却有意无意的在“余家的血脉”几个字上特意加重。
余怀远当下笑起来,却是怒笑,冷笑“愚蠢我看是大智若愚吧若不是这场大火把阖府人引来,谁会发现她房里会有男人什么亲生血脉指不定还是哪个野男人的贱种”
余辛夷半点不信,以六姨娘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来,若她真的按捺不住,这十几年里何时不是机会,为什么要等到今日这里面明显有问题,偏偏父亲现在沉浸在盛怒之中,什么都听不进去
正在此时,孙妈妈带人从灭了火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捧着件东西,有些畏惧道:“刚才奴婢等进屋子查损失了些什么,不巧在六姨娘床底下搜出这件东西”
孙妈妈将手打开,只见那红色的布包里竟露出一双男子的鞋来而那鞋子的大小,分明与老爷不相称,那说明,这双鞋绝对是别的男子的
余府里家教最严,别的男子的鞋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姨娘床底下这下,就连老夫人都撑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六姨娘
只有余惜月暗暗朝孙妈妈递了个眼色,眼底划过一抹最恶毒的笑容。其他几房姨娘都惊呼了一声,特别是八姨娘跟九姨娘,忙拿了帕子掩面,像怕见什么脏东西似的说道:“原以为六姐姐是最正派的人物,怎么房里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六姐姐,你可真的太糊涂了”
余怀远当即爆吼一声:“你这贱妇,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一句话仿佛把六姨娘一下子打入了地狱,六姨娘懵了,彻底被吓懵了,嘴巴颤了又颤道,几乎是嘶哑喊道:“这老爷,这鞋真不是我的,我确确实实不知道呀,若我有半句谎话,管教我被天打雷劈啊”
余怀远却深深陷入怀疑的深渊中,邪佞的冷笑着,指着六姨娘道:“好好好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便直接送你去死”他贵为当朝户部尚书,内阁贵臣,最在意的便是他的面子深宅后院里若不过分,什么都能容忍,唯独不能容忍被人戴绿帽子,这简直是当着他的面打他的脸所以,就算六姨娘肚里怀着的是他余怀远的亲生骨肉,以后生出来也会成为别人笑柄那么,不如现下就弄死,反倒一干二净
只见余怀远狠狠抬起脚,竟在六姨娘的惊呼声中,一脚狠狠向六姨娘的腹部踩去余辛夷却比他还快一步,猛地上前将六姨娘拉起,带开,余怀远一脚踩了个空,面色当即更加难看,勃然大怒道:“你这个逆女竟敢偏帮这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忤逆的是谁”
余辛夷将不停哭泣的六姨娘护在怀里,刚才余怀远抬起脚,踹向六姨娘腹部的刹那,她几乎眼中迸发出凶猛的杀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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