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越听越是震惊,在这个瞬间都把目光盯着余辛夷,用一种近乎于不敢置信的眼神心里却是已经明白,原来,从头到尾竟然都是大小姐排的一出戏啊她早就存了抢夺家业的心,先是安排男人让六姨娘怀孕,再是害死大少爷,逼疯大夫人,最后再利用六姨娘肚子里的野种,坐上未来家主之位,这样的心思简直歹毒至极
老夫人脸色一青,脚步晃了晃,用力捂住胸口,竟好似胸内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却又压制住,整张脸崩得僵硬。
余惜月瞬间死死捂住唇,眼睛里已经有泪水溢出来,不可置信的拉住余辛夷道:“大姐,弟弟怎么会是你陷害的我不信,我不信啊你为什么要害死弟弟他好歹也是你的弟弟,更是父亲的儿子,你怎么能为了家产、地位,就害死他更害得母亲已经伤痛过度,神智不明啊,大姐,你怎么会这样的蛇蝎心肠”
余惜月哭得无比凄惨,深抽了一口气,竟软绵绵的晕过去,孙妈妈忙上前扶住她,悲痛道:“大小姐,您怎样能是这样的人呢老爷,求您一定要为我家夫人做主啊”
此刻,余怀远脸色怒到铁青,完全相信了王贵的话。好啊真是好极了一个两个的,看似温柔恭顺,竟然都在打着余家家业的主意
余怀远的目光锐利的刺向余辛夷,脸上肌肉不停颤动着,一声嘲笑就像锋利的剑尖,在寒风里微微颤抖,但每一寸的寒芒里,遍布的都是杀意“好一个周氏好一个余大小姐已经在打着家产的主意,别忘了,我还没死”
六姨娘倒抽一口气,此事已经脸上血色尽褪,浑身都在颤抖,用力捂住隆起的肚子发抖,眼泪都要哭干:“老爷,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妾身的孩子真的是您的,大少爷更不是辛夷害死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辛夷啊老爷老爷”六姨娘急促的喘了两口,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腿间竟然缓缓流出一道血来
余辛夷当即上前扶住六姨娘,面色凝重的望着地上那摊血,提升呵斥道:“来人快把六姨娘送进我房里再派人去请大夫快”余怀远却冷叱一声:“站住不准走”这样一个贱种,他决计不留
然而余辛夷却目光紧锁在六姨娘腿间蜿蜒而下的血流上,一字一句的朝着下手几个婆子咬牙道:“我说,现在就送进我房里”
再迟一刻,六姨娘的孩子就可能保不住那几个婆子一时间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只是在余辛夷冰寒的目光下,有两个婆子缓缓上前,犹豫的扶起六姨娘
余怀远震怒的望向余辛夷,她刚才说什么她竟然敢当众违抗他的命令,简直岂有此理而这些下人,竟然听从了余辛夷的话
余怀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余辛夷,你别忘了,现在这个余家还是我当家我还是你父亲”此刻,他除了被带了绿帽子的痛恨,更有一种威严被冒犯的暴怒,什么时候别人竟然敬畏余辛夷,比敬畏他这个家主还要深重这简直是对他的挑战
的确是,的确是啊他这个看似温顺的好女儿,这段时间一步步收买了家里的下人,又一步步收买了老夫人的心,现在竟然:.
孙妈妈陡然变得惊慌,却猛地伏下身,用力磕头,哭声凄厉,道:“大小姐,奴才知道您急于撇清自己,但也不该一盆脏水泼在奴才身上啊,这莫须有的罪名,难道要冤死奴才不成吗”
还是死不认账啊。余辛夷浅浅一笑:“原本孙妈妈倒是一身硬骨头,那么,只怕唯有动用刑罚,孙妈妈才肯说实话啊”
动用刑罚
余惜月当即再也站不住,上前一步挡在余辛夷面前道:“大姐,你刚才那只是推断而已,没有丝毫证据,就要在孙妈妈身上动刑,难不成,大姐是要屈打成招吗”
余惜月面目一转,哀凄的望向余怀远,眼泪又在眼睛中打起转来,“父亲,孙妈妈是一直在母亲身边照顾的人,更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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