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差点被气得晕过去,竹心几个丫鬟忙给老夫人拍背,余辛夷也忙接了一杯茶水给老夫人压压心头火,浅浅笑道:“奶奶别担心,让我来吧。”
老夫人点点头,这才呼吸平缓了些,也只是一些。现下这刻,她简直恨不得一拐杖将温氏打死才好。
余辛夷缓缓走出,走到温氏面前,轻笑道:“母亲您说,没有证据便不能定二妹的罪,那么,若是有证据呢”
望着余辛夷似笑非笑的表情,温氏生生咽下去一口血沫,朝着余辛夷鄙夷的冷笑一声:“那也要你先找到证据再说”当年她手脚本就做得相当干净,否则必不能骗过老爷跟老夫人,且这五年的时光过去,这五年里她利用各种手段,将当年与那案子有关的所有丫鬟小厮,不动声色的或打发,或弄死,全部一一除去她决不信,还能留下什么把柄
余辛夷莫测一笑:“母亲如此笃定啊,那么只能但愿母亲待会儿继续笃定下去”那她,似乎就更不能让温氏失望了
看着余辛夷漆黑透亮的眸子里竟突然透出浩瀚而又莫测的神情温氏几乎有一种,自己马上要被踩进地狱的感觉难不成,余辛夷还有什么后招不,不可能当年的事,该死的都死了,该闭的嘴也闭上了,绝不可能再横生出什么枝节
“母亲,您一定是在想,当年该死的都死了,不该留的也没留下来,我能找出什么证据呢”余辛夷浅笑轻吟着,似乎此刻紧张的局势丝毫没影响到她,因为,她才是自始至终那个下棋的人
余辛夷话音一转,在温氏忐忑的目光下,陡然停住脚步,目光灼灼道,“不过您似乎忘了,还有一个人还没死那就是,二弟的亲生母亲,大姨娘”
“大姨娘,辛夷给您请安了。”只见余辛夷朝着院外浅浅屈膝,行了个周全的礼,那一刻她目光熠熠,犹如最灿烂越最能灼伤人的地狱红莲火焰
温氏猛地提了一口气,目光震惊的转过去,望着身穿海青的大姨娘走进院子的身影,脸色陡然僵成一团
大姨娘怎么会出来她不是一直缩在自己的院子里,胆小如鼠的念那无用的经,拜那虚张的佛,当她的缩头乌龟么她,她这时候出来想干什么
院子里,其他几房姨娘,并二房柳氏、三房张氏都对视了一眼,今儿个,算是有人要彻底倒台了
温氏几乎是忍不住冲上前,朝着鬓发皆白的大姨娘恨声道:“你想干什么我劝你看好情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先掂量清楚”
大姨娘冷冷的绕过她,走到余怀远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那拜了千万佛的额头咚咚的砸在地上,用那念了整整五年佛经的口嘶哑的喊出一句:“老爷妾身要状告温氏跟余惜月,害死了您的亲儿子啊”
当这一句出来的时候,全场人心都酸成一片,因为,大姨娘这一声实在太过凄厉,那双麻木的眼睛里此刻流出血泪来若非伤痛到极致,怎会连眼泪都是血
温氏立刻尖叫道:“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半句,我剪了你的舌头”她眼睛发红,带着狠色的快步冲过来,真要拧大姨娘的嘴
而寒紫接了个眼神,立刻机敏的侧过身,挡在温氏面前。
而余辛夷则慢步而来,巧笑倩兮道:“母亲,大姨娘才说一句呢,您就要剪了大姨娘的舌头,难道,您是想当着父亲跟老夫人的面儿,堵大姨娘的口么”
老夫人跟余怀远的目光立刻锐利的扫过来温氏眼前发花,恨得眼睛里滴毒,尖叫道:“好啊你们串通好的,你跟大姨娘两个人串通好来陷害我的老爷,她们说什么您都不要信,她们在陷害我呀”
大姨娘却陡然打断,从怀里取出一只木鱼,道:“老爷我这里有证据”
众人惊诧的看着这只木鱼,怎么,难道木鱼里有什么玄妙么只见大姨娘猛地把木鱼砸在地上,用力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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