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已经好几年没听到添龙子龙女的好消息,淑贵妃怀孕之事定是经过太医院再三验证后才敢传出。但是,此事实在匪夷所思了
余辛夷一双潋滟明眸微微眯了下,看来,几日后的皇后寿宴,要有一场大戏上演了
七月初二,一大早老夫人便带着余辛夷收拾好,换上盛装,梳妆整齐华丽,带上精心准备的厚礼入宫,跟随数百名同样隆重准备的女眷命妇拜见皇后娘娘,至申时二刻宴席方才开始。
觐见的队伍排得很长,足足一个时辰队伍才缩短三分之一,七月的天流火之时,命妇们本是娇贵身子,但在皇宫之中也不得不收敛。
老夫人到底年纪大了,烈日下有些站不稳,幸而之前备下了湿帕子,倒也能替老夫人解解暑。
只是,突然一名熟悉的太监走到余辛夷面前,余辛夷眯了眯眼,立即认出,这正是淑贵妃身边的张德开:“余大小姐,淑贵妃娘娘有请。”话音刚落,前后的命妇们目光立刻扫了过来,目光带着深深的讶异跟揣摩。皇后娘娘的寿辰如此重要之日,淑贵妃却请她去玉坤宫,这个举动做得也太明显了些,分明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之前在永和公主府饶过她的那条命,淑贵妃似乎想收回来了呢只是,既然淑贵妃开了口,她就不能不去
忽视众人怪异的目光,余辛夷朝着老夫人安抚笑道:“奶奶,辛夷去去就来。”
老夫人抿了抿唇,说了两个字:“小心。”因着今日宫内审查严苛,白芷跟寒紫都留在宫外,余辛夷轻轻点头,跟在张德开身后,今日皇后的凤和宫热闹无比,相比之下玉坤宫则清冷得多。
张德开带着余辛夷穿过御花园兜兜转转,直到经过一片假山之时,余辛夷陡然停住脚步,不对劲
穿过御花园到玉坤宫,是西北方向,而这片假山则位于西南,若要去往玉坤宫根本不会穿过这片假山张德开引得路有问题然而余辛夷脚步刚停,已经来不及,一道犀利的鞭影已经朝着她的天灵盖,狠狠抽过来
余辛夷脚步刚停,已经来不及,一道犀利的鞭影已经朝着她的天灵盖,狠狠抽过来
余辛夷心下一凛,然而四周假山嶙峋,她竟毫无可退之处电光火石之间,她猛地眸色一锐,后腰下沉,堪堪保住自己最要紧的头颅,可手臂还是一痛,受了一鞭,不用想已经泅出血来
余辛夷眉心微微一锁,潋滟而锋利的眸已经捕捉到面前手执金鞭,一身戎装的男子烈红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似乎还带着浓重的沙场之气以及血腥味,却有着一张极为年轻英俊的面孔,背对着阳光,然而却能清晰的看见,那人眸中散发出锐利而轻蔑的寒光然后抬起手,随着他讥诮的冷笑,又是一鞭飞来
余辛夷没有任何闲暇理会受伤的手臂,脚下如风连番走位,又躲过一鞭子,同时左手如风已经甩出三根银针
男子一时没躲开,肩膀上中了两根银针,却轻巧的拔出银针,桀骜的扔在地上,嘴角边泛起冷酷的笑意:“三脚猫的招数,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余辛夷丝毫不顾受伤的手臂,一声冷笑,阳光迎面照在她素净的脸上,美得似乎光华流转,又冷得如同天山寒冰,却唯独没有恐慌跟畏惧
“班门前当然不敢弄斧,但若是下九流前,三脚猫的招数也足够了”戎装的年轻男子,蓦地脸上闪现出一抹怒容,夹着鄙夷的冷笑:“一介卑贱宫女,竟然敢这样与我说话”竟然敢说他是下九流,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
余辛夷笑起来,风光潋滟,却又无比嘲讽:“怎么,温少将军,你背后暗算,而且还是暗算我这一介女流,难道还算不上下九流么”
面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牢中待斩的温凌萱的同胞兄长,被誉为定国公府两颗新星的温断崖八岁随定国公征战,十二岁建功,屠杀了塞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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