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断崖下意识的缩回手他之前已经被毒怕了,可下一瞬他察觉到自己刚才竟然怯懦了,当即恼羞成怒,拔起剑用力架在余辛夷脖子上:“余辛夷,你找死”
余辛夷毫不畏惧的回道:“那也要看看你少将军今日敢不敢送我去死但我奉劝你一句,杀我一定要杀得干净,千万别留下半点把柄否则皇上追究起来,挟持当朝郡主的罪名,即便你十个定国公府,也担不住”
寺院里那场大火就算做得再完美,也会留下一丝半许的漏洞,而她在被挟持的路上便一路留下了一味藏在指甲中的寻踪香“你”温断崖手中的剑几乎割破余辛夷喉咙的刹那,就堪堪收回
温断崖忽然想起什么,脸上泅出一抹扭曲古怪的笑容,目光像毒蛇般在她身上逡巡一番,徐徐道:“不,我不需要杀你。我只要将你留在这里一夜,明日再送你回余府,你以为你今后还能在京城抬得起头么”
他的确不敢杀余辛夷,因为现在余辛夷的身份贵为郡主,若此事闹大,最后难免牵扯到定国公府。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敢对余辛夷做些什么
他原本就计划好了,就算查出寺院焦尸身份不合,便制造出余辛夷不知检点,与男子私会的假象,最后让她名声彻底败坏就算余家知道他做了手脚,那又如何余怀远是再要面子不过的人,绝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外出宣扬他的女儿被人毁坏名节,所以即便再恨,也只能忍气吞声而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只名节这两个字,便能要了她的命
余辛夷浅笑道:“你以为名节那种东西,对我来说算什么玩意么相比于换你的项上人头,这笔买卖要划算得多”
温断崖的脸扭曲了又扭曲,最后凝结成一股最古怪可怖的脸孔:“好你笑,你继续笑既然你自讨苦吃,我就来看看,你待会儿还笑不笑得下去”说罢,他拍了拍手掌命属下将一样东西送进来,“我不会碰你你这样蛇蝎般的女人,就算做我的妾,我都嫌脏但是我会让另一样东西来好好伺候你”
他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铁笼便被送了进来,黑布掀开,只见那只锈迹斑斑的笼子里,竟然关着一条凶猛的黑狗而那条黑狗双目赤红,不断发出沉闷的嘶吼在笼子横冲直撞,一眼便看出被下了药而随同黑狗一同进来的,还有一名打扮妖艳的半老徐娘,浑身充斥着勾栏的脂粉味,笑盈盈的抓着块桃红色的帕子进来,朝温断崖行礼道:“桂妈妈拜见公子。”温断崖一边望着余辛夷发白的脸色,一边阴沉的勾唇道:“桂妈妈,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桂妈妈笑吟吟道:“哎哟哟,公子放心,这可是桂娘的拿手绝活儿了。在我的沁香楼里,对付不服管的丫头们便用这样的法子,保管她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说出半个不字”
“那么,就开始吧”他吃准了,余辛夷今日就算逃出去又如何她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可以但是被一条公狗玷污过的女人,难道还要大张旗鼓的将这等丑事说出来吗对付余辛夷的法子非常多,他不能杀了她,那就折磨死她
桂妈妈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笑嘻嘻的走到余辛夷面前,看似怜悯,实则毒辣的说道:“这位小姐,还是劝你明白些,何必受这些苦呢这瓶药下去,你可想好了,可千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余辛夷望着那条咆哮的黑狗,再望着旁边比黑狗还要令人作呕的温断崖,冷笑道:“若是我就爱吃罚酒呢”
桂妈妈轻蔑一声,强行捏开余辛夷的嘴巴,道:“那就”“那就如何”一道清越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忽然响起。桂妈妈还没抬起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一道血线便喷洒而出,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桂妈妈刚长大嘴巴似乎准备大喊,已经身首落地温断崖吃了一惊,猛地回头,抽刀道:“来人动手”然而就那么一瞬间,只那么一瞬间,数十名武功高超的暗卫便如雷电般飞入,几乎只听到三声刀剑相撞击的声音,下一刻温断崖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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