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表兄想脱罪,也不该把罪全推到辛夷身上啊辛夷哪里来天大的本事,能在外祖母及表舅眼皮子底下,陷害得了表兄呢你这可是欺君罔上,蒙骗陛下啊”温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怒指着余辛夷道:“你这个贱人”“光华郡主,你是何居心为何要将吾儿置于死地”
温衡见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当即五体投地叩拜,老泪纵横道,“请皇上明察啊”若是无温老夫人搀和,皇帝或许还会念在温家从前功劳,再饶温断崖一回。但是温老夫人刚才当庭打人,简直将皇宫当成了她定国公府这点在皇帝眼前绝对是不可饶恕的温断崖不仅犯了大罪,还妄图把罪责推到一个少女身上,这简直把他这个皇帝当白痴耍弄文帝本就是刚愎自用的性子,当即怒火中烧,狠狠瞪向温断崖,甚至是温家人“住口人证物证俱在,温断崖不思己过,还要栽赃嫁祸,简直其心可诛来人,现在就把这逆臣拖出去斩了”温断崖登时面无人色,浑身僵硬的瘫坐在地上温老夫人更是一口气喘不下去,眼前一黑,直直的跌倒下去,晕死了温衡悲痛交加,忙扶起温老夫人,却看到她嘴角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液
就在此时,一道披着灰色道袍的身影疾步步入殿内,大喊道:“近日乃七星大聚之期,陛下,不得开杀戒啊”这人正是温家前段时间精心安排进宫的相面大师,徐开阳
自上次徐开阳进献两枚“延年丹”,皇帝服下后立刻感觉通体顺畅,如同年轻十岁,便彻底迷上了此术。现下皇帝为了延年益寿,几乎已经到了依赖徐开阳的地步而徐开阳之前便曾进言七星大聚之期,那可是帝王积攒功德之时那么这样一来,岂不是意味着,温断崖,杀不得
温衡听到此言的时候,狠狠闭上眼睛,太好了他的儿子死不了了
余辛夷却温衡朝瞥了一眼,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是么那可见不得吧她目光徐徐扫到景北楼身上,景北楼突然觉得如芒在背,立刻转过头对上余辛夷清冷无比的目光,此刻他突然感觉到心里一阵发毛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灾祸要降临到他头上怎么回事他竟然会惧怕余辛夷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京兆尹道:“启禀陛下,臣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京兆尹这句话脱口之时,景夙言与余辛夷相视一眼,眸中交流过一道心知肚明的光芒这场戏的最重头,终于要上演了
皇帝此刻耐心早已告罄,不耐道:“你有何话要说”京兆尹暗暗瞥了景北楼一眼,惶恐道:“微臣在找寻长公主之时,发现温大公子掳走长公主的藏身之处,有些异样,似乎那院子的主人身份有些不同寻常。”被挖出来了景北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当即先京兆尹一步跪下道:“请父皇赎罪,那处别院乃儿臣所有”
既然此事瞒不住,那么不如他自己承认皇帝的目光莫测的怀疑:“你的别院”景北楼愧疚请罪道:“是儿臣的别院,但儿臣已经甚久不过别院,所以难免疏于管理,以至于没来得及阻止此事发生,请父皇责罚”他却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座别院被发现了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至多治他一个治下不严之罪
皇帝眼中的怀疑稍稍减轻了些,可还没等景北楼这口气彻底松完,派去追寻安阳公主的吏部侍郎以及京兆尹便对视一眼,犹豫道:“启禀陛下,臣等还在那座院子里发现其他东西”怎么回事景北楼刚才才稍稍缓和的面色,瞬间又严肃起来,怎么还会发现其他东西
发生了这档子丑事,皇家颜面都不保了,皇帝此刻心情极为恶劣,听到此便怒斥道:“吞吞吐吐的作甚还发现了什么,还不快老实交代”
京兆尹公孙赞上前一步,将一只锦盒呈上道:“臣等在搜查院子的时候,发现,庭院中似有怪异,便仔细搜寻一番,挖开庭院后,在地底下竟发现了数十具尸骨,经查验后具是年轻女子而尸骨旁还埋着一只锦盒,臣不敢打开,请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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