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扑通一声膝盖用力砸在地上,浑身颤抖道:“属下看管不利,让那婢女逃了”
景北楼怒极反笑,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亏他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原来不过是余辛夷精心排演的一场障眼法跑了跑了全都跑了景北楼笑起来,在黑夜中显得尤其狰狞,他抓起一把剑便用力的砍断了这名侍卫的头颅
一阵血花溅在他的袍角上,景北楼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一把抓住一名侍卫,将他从马鞍上扯下,然后拉起缰绳便带着侍卫策马冲了出去。
余辛夷之前我对你太过温柔了你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下去你等着,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你,否则到时候我定然亲手一片片将你千刀万剐
黑夜中,余辛夷带着寒紫骑着一匹马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景北楼最是谨慎之人,短暂时间内会被那把她故意放的火牵绊住,她们能侥幸逃出来,拼的就是出其不意,趁着大火动乱时逃跑,然而绝不会太久他定然会发觉,恐怕很快便会派人追击,而寒紫身上还带着伤
景北楼的皇子府并未建在皇宫周围,相反为了隐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建在城郊之所,深夜中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黑暗中的马蹄声,如同擂鼓般声声催命。寒紫捂着伤口伏在余辛夷身后,忽然隐隐听到身后的声音,焦急道:“小姐,已经追过来了”
余辛夷眸光一闪,抿起唇一言不发,只是更用力的挥出鞭子,催使马匹更快的飞奔。因为她知晓,景北楼若发现兵符失窃,必然怒不可遏,若是被抓住,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然而即便努力的挥动马鞭,身后“咄咄”的马蹄声还是越来越近,寒紫焦急道:“小姐,您把我放下吧”她们二人共乘一匹马,速度会大打折扣,恐怕很快便会被追上她绝不愿意自己变成累赘
余辛夷却冷声呵斥道:“闭嘴”她一个字都没听寒紫的,手中银针飞出,用力刺进马匹的穴脉里,促使马匹受激之后,再次狂奔
就在此时,她们身后忽然飞来几支铁箭,带着倒刺的箭头飞旋着射来,寒紫的心猛的一提,拼尽所有力气,硬生生抓住两支飞来的箭,然而却有其他三支箭重重的刺进马匹的皮肉里马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嘶鸣,双腿猛地跌下,带着马背上的余辛夷与寒紫,重重的跌在地上
寒紫下意识的要去护余辛夷,然而此刻自己都自身难保,狼狈的滚落在草地上受伤的地方伤口再次迸裂,浑身沾满了鲜血余辛夷立刻上前查看,却发现寒紫背后被一根箭洞穿,后背上血肉模糊,已经疼晕了过去,而自始至终,她一声都没发出
余辛夷咬了咬牙,抬起头,望着追来的马匹,已经那匹黑马上坐着的高大无情的男人刹那间四目相对,眼中交换的全是冰冷
景北楼自马上跃下,冷冷的走到余辛夷面前,以最冷酷而无情的口吻,死死的瞪着余辛夷道:“余辛夷,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快把兵符给我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余辛夷直起膝盖,以丝毫不畏惧的目光迎上景北楼眼中的杀意,冷笑道:“四殿下在说什么兵符,辛夷并不知晓啊。辛夷只记得,在我鎏国,兵符除了皇上钦点的冯左大将军持有外,便只有远在西北的老定国公有,其他任何人持有兵符,便可能是谋逆的大罪所以为了殿下您的安危着想,还是谨言慎行才是”
这番话看似完全为了景北楼着想,然而听在他耳中却满满都是讽刺与警告,景北楼的目光越发幽深,如同一潭浓厚的黑水不停的翻滚着,散发着带毒的毒液,他咬牙道:“余辛夷,你别逼我大开杀戒”
难道她交出兵符,景北楼就会放过她么真当她是单纯愚蠢的三岁小孩么余辛夷脸上的嘲讽越来越盛,道:“四殿下,现在好像应该是你求我帮你找回兵符才是啊,你在高位上站久了,似乎望了求人是怎么求的”
求她说什么要他求她哈,哈哈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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