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卷,只要三天,只是他没想到余辛夷竟然那般警惕小心,而他其他准备实施的招数,更是连机会都没等到,便已经中了她的计谋
余辛夷勾起唇角,笑容在月光之下显得无比温婉透明,也无比的冷漠:“那真是可惜了,建议四殿下下次再抓到我,务必要杀了我。”否则,那便是她杀了他
当脖子被剑架着在上百名属下面前穿过密林,景北楼的尊严简直被踩在脚底下,他用力闭紧眼睛,阴森森道:“侍卫已经走了,该把我放下了吧”
余辛夷算算时辰,与景夙言交换了个眼神,景夙言取出一只黑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到景北楼嘴巴,冷笑道:“这一路辛苦四皇兄了,招待不周,愚弟就用此做补偿了”说着,不等景北楼拒绝便将那药丸灌进了景北楼的嘴巴里。若是可以,他相当愿意给景北楼喂上一粒剧毒之药,只可惜上百名侍卫追赶在后,若是景北楼安危出了问题,必定会将事情闹大。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介意让他这位四皇兄好好吃些苦头
景北楼的脸孔瞬间扭曲,像是恨透了景夙言,弯腰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干呕了半天捂住心口双目赤红的瞪着满脸微笑的余辛夷:“你们给我喂了什么”
余辛夷温柔一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你想对我下的药,我换一种送还给你罢了,还请四殿下你,好好享受”说着她勾着唇,毫不躲避的对上景北楼痛恨的眼光,嘲讽一笑,抬起脚一脚将景北楼踹下了马车,只听到景北楼一声怒吼似乎是跌下马车的声音,然而那还未完,景北楼在跌下马车的刹那,寒紫手中绳索飞出,竟然将景北楼牢牢的套住,系在马车后面硬生生的拖在地上
身后不断传出景北楼大喊声、怒吼声,以及吃痛的暴怒声,马车中寒紫却白芷一起痛快的笑着,直到拖了足足百十米远,余辛夷忽然接过一把精致的小弓箭,朝后瞄准景北楼的后脑
景北楼的脸上被树叶刮得满是血痕,忽然察觉到某个危险的来临,景北楼目眦尽裂的瞪着余辛夷,以及她手中的剑,尖叫道:“余辛夷,你敢”
余辛夷唇边溢出一抹盛放不下的冷嘲,眯起一只眼睛狠狠的瞄准他的后脑,就在景北楼都觉得自己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那根锋利的箭猛地射出那一刹那,他浑身血液同时僵住,连呼吸都已经停滞,似乎死神已经朝着自己飞奔而来
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景北楼只觉得耳边一凉,似乎一道滚烫的血液从他的皮肤中溅出,溅在他自己的脸颊上,而那根箭继续,将系在自己腰上的绳索射断,将他重重的跌在地上。景北楼抬头的刹那,只来得及看到余辛夷脸上那一刹那无比冷漠的恨意以及杀意,仿佛他们早已注定是生生世世的仇敌只要其中一人不死,这仇恨便永远不死不休
身后上百名侍卫见状,急匆匆的冲过来,将自己的主子扶起来。余辛夷放下弓箭,冷漠的回到马车里,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疾驰着,已经消失在密林深处
而与此同时,余尚书府里。
穆雅兰伏在棺木上,哭得梨花带雨,极尽悲伤,双肩不停抖动着,几次三番几乎哭得晕厥过去:“郡主啊你死得好惨啊”两行眼泪刷刷的流下来,那样悲戚的哭声,让周围闻着都要为之伤感。
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急匆匆的奔来,在掀开白布看到下面血肉模糊的人儿时,顿时老泪纵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是怎样一副凄惨的场景啊,白布之下的人儿,整张脸庞全部被刀子划烂,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只有身上穿着的裙衫依稀可以辨出那件裙子是余辛夷的无错老夫人在看清楚的时候,身子晃了晃,几乎忍不住晕厥过去。就连柳氏、张氏她们见了,都不忍心的别过头去,六姨娘在看到的刹那,顿时大恸,几乎哭晕过去。
穆雅兰扑通一声跪在余怀远与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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