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十个巴掌打完后,旬后才怒其不争道:“你这个蠢货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不快向你父皇赔罪若是不赔完罪,你便给我滚出宫去本宫自今日起再不认你这个儿子”
这一番言辞狠戾,不留情面,看似是怨恨赫连恕不争气而做的惩罚,但余辛夷与景夙言明眼一看,分明是在替赫连恕求饶。这位大旬的皇后永远都是聪明的,只是,最重要的那位买不买账可是另外一说
赫连恕怔愣了一下,连忙爬起身在武德帝面前跪好,痛哭求饶:“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求您饶了儿子一回吧”
武德帝冷眼看着这场戏,弯起嘴角讥讽的笑了一下:“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旬后从来不弯曲的膝盖,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弯下来:“皇上恕儿的脾性您是知晓的,他只是一时糊涂,受了旁人迷惑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否则就算给他天大的胆子,他又如何敢呢”
武德帝冷笑越来越重:“他如何不敢他可是大旬国最尊贵的皇子,只待朕一死他就是未来的帝王,他如何不敢”越说武德帝胸中尚未排解的怒火就越是浓烈,他三步跨去再次将赫连恕整个踢翻,“聂嘉鱼,你是不是还以为他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收买朕身边的太监,与朝中官员厮混,在后宫里头与宫女妃嫔调笑苟且,一桩桩一件件,他到底意欲何为要不要朕再说出来,他在城外的宅子里到底养了多少替他卖命的杀手还是要朕说出来,去年户部侍郎查到他掌管的礼部三万两银子的空缺后,却在一夜之间被人灭口的事又或者要朕列举出这届科考里,中榜的进士又有多少是他的门生聂嘉鱼,你真以为朕老眼昏花,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了么你错了你们都错了”
随着武德帝一件件事说出来,旬后嘴唇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一片。她只以为今夜这一场只是意外,可是随着武德帝的话她清晰地知晓:原来不是绝不是,武德帝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早就派人在查她们母子只待这样一个机会,便将一切挖坟掘墓
看着旬后面无人色,余辛夷冷然一笑:聂嘉鱼你没有想到吧,枉费自负一世,却不知这才是帝王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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