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高烈度的炸药爆炸后硬是让整个龙鄂坝震动起来。
被剧烈的震动摇的七荤八素不知上下的人,即使已经趴伏在地,也要强撑着站起来,去看看还有希望没。
“怎么样,成功了没。”一大群人将孙浩宇牢牢包围起来,孙浩宇也时刻倾听着通讯器那头传回的话语。
“到底怎么样了?”
孙浩宇缓缓放下了通讯器,缓慢的动作让周围的人也都更加紧张起来。
如果时间定格在这里多好,孙浩宇心底想着。想让时间过的慢点的情绪反应在他动作上,不由自主的拖慢了时间的进程。他需要时间来遣词造句,用最简单的话语,来述说最残酷的事实。
一个放下通讯器的时间最多能拖几秒?五秒?十秒?心中还未打好腹稿的孙浩宇,便被人所唤醒。
“抱歉,同志们,失败了。”再多的话很多时候都没用,已经决定告诉他们,那该说的话早就会发出。
高烈度炸药在弹坑中充分反应、爆炸,除了让大坝的内部结构更加接近崩溃外,没有任何作用。
建立的数学模型中,爆炸会将闸门炸个通透,即使只有一丁点大,接下来涌入的水流也会将那个洞慢慢扩大。
而被炸出的许多个洞,又可以将这个水坝的压力减小很多,还可以泄洪,真是一举多得的办法。
但事实还是证明,一举多得的办法很多时候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实现。
高烈度炸药并不能炸通这闸门,虽然它完全引爆,并且释放了所有的能量,但它还是炸不穿闸门。
天知道当时那些人为了将这个中央国度生命线上的大坝修的牢固,使用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结构和材料,所以他们即使有结构图,也很难对这大坝造成伤害。
但现实还是那样的残酷,这大坝能挡得住人类自己的轰炸,却在更加狂暴的自然力量下岌岌可危,内部出现损伤。
就像龙首大坝那样,能挡得住大自然那惊天动地的伟力,却拦不住克罗斯那个神经病一样把自己搞成不知道几块的疯子。
绝望中仍坚守岗位,无言
坚硬的特色材料制成的水坝上早就是泥泞成片,天空中的落雨让本就是黑色的坝体更加显的黑暗。压抑的天气就这样高高挂着人们的心间,不见天日,没有希望,只有死亡!
涓涓细流从孙浩宇的穿着水鞋的脚边驶过,本就心情沉闷的他不由的多看了两眼。溪流的终点是水坝的后方,它会沿着有些倾泻的坝体向下落去,而龙鄂坝后方的坝体正在向下喷吐着水流。
不好,这是不好的东西,本来应该高兴,终于泄洪的孙浩宇应该高兴才对,但坐上这个位置的那份机敏还是让他有所怀疑。
回过身,愣住了,旁边的人看着他转头,也跟着看了过去,却也愣住了。
或许能被称为末日的景象吧,保护这里的3道能量壁千疮百孔的充满许多破口,众多昏黄的洪水在从哪里向着里面涌着。
能量壁建造器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一直守护在它们身旁的士兵却不见了踪迹。
工兵部队的他们一直使用的也是动力装甲,不过是物美价廉,只能为使用者提供力量增幅的替代品。
靠着这勉强算为动力装甲的东西,他们双手撑住两道能量壁的缝隙,慢慢向上挪动,用身体堵住较大的裂口,用双脚撑住身体不向下掉。
不穿动力装甲不在一线和兽族作战就不是士兵了吗?或许那些被堵住的缺口能很好的解决这个答案吧
念叨着工兵绝不是懦夫,他们爬上了能量壁,用生命诠释着军人所有的涵义。
那三道能量壁上有着如蛛网般的裂缝,每一刻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变成放进洪水的裂口。他们也只能尽力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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