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灿催促颜淑琦把剩下的早餐吃完。

    “姥姥，露露都已经是大人了，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有主意。我们别老盯着她了。快把鸡蛋吃了。吃完了，就可以去群艺馆了。你那些老姐妹，一会儿又要说你吃到啦。”

    “对哦，我今天不能吃到，我还要和姐妹们去看看景家的老太爷呢。”颜淑琦匆匆吃完，起身回房间，整理了东西，就出门了。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偌大的客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莫雨露看着碗里的白粥，一直在发呆，并没有感觉到人都已经走光了，一直到舒灿再次回到餐桌前，叫她，才回过神来。

    “露露，昨天晚上，你去找尹佳薇，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跟你爸爸说，不跟姥姥说，也没有跟你的御哥哥说，那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一下？”

    舒灿在人前顾及她的自尊，但现在，已经恢复了一副长姐为尊的面目，“你知道现在的你，在我眼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莫雨露放下手中调羹，好奇地看着舒灿。

    “口头上，极力拒绝再做小孩，但思想上，处事上，却比小孩还小孩，根本就没断奶。”舒灿言辞犀利。

    莫雨露却很认同，“舒灿姐，你说的对。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我要再想想，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你说。”舒灿一边剥鸡蛋，一边问道。

    “假如，我是说假如，”莫雨露特别强调了假设性，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如果有人拿晓晓来威胁你，让你做一些对爸爸不利的事情，你会不会去做？”

    “……”舒灿瞬间愣住，很快回过神来，立刻否定，“首先，我根本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万一发生了，我当然是先为晓晓考虑，我相信老莫先生会理解我，也相信他有足够的智慧，去应对我做的那些所谓的不利的事情。”

    莫雨露不敢相信，舒灿竟然能这么果断地说出这种话来，“这样，你就不担心爸爸会介意吗？你就不怕他会觉得，你根本不是真的爱他，你爱的只是你儿子？”

    舒灿笑了笑，摇头，“我刚才都说了，如果我能，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但万一发生了，我必须把晓晓放在首位，不能让他有任何生命危险。”

    舒灿很笃定地回答，转而又换了种说法，“我相信，如果换做老莫先生，他也会这么做。这跟爱情无关。如果两个人之间的爱情，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被破坏，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基础根本不牢靠。”

    莫雨露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她说的很有道理，可在她听来，就是觉得不完美。

    “你问我这些，是因为尹佳薇威胁你什么了吗？如果是这样，你必须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舒灿表情越发变得严厉。

    莫雨露摇头，“没有，我没答应她，你放心。她确实想让我帮她去了解辰辰姐的事情，尤其是她儿子的事情。我没说这些事情，但她拿……要让她出面给我作证，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

    莫雨露含糊过去，没有提到康许默，“尹佳薇一开始来找我帮她设计礼服，我拒绝了。小野幸子也来找过她，主动给她提供设计。估计是她们在聊天过程中，小野幸子听到了我要给辰辰姐设计星星元素的礼服，用的是烧花工艺。所以她就用蔷薇花的元素，烧花工艺，给尹佳薇做了一款礼服。”

    “但是，你后来又答应给尹佳薇做礼服，用的也是蔷薇花元素，只不过是手工刺绣。尹佳薇最后也穿了你的礼服。小野幸子就把给尹佳薇的礼服又转卖给了另外一个客户，并且比尹佳薇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间更早。所以现在就变成，是你在抄袭小野幸子。对吧？”

    舒灿很快就理清了事情的原位。

    “对啊，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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