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嘴里却飕飕的冒煞气,这一看就是要诈尸呀。
“犯墓活了,快快”
老何急的大叫,显然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容麒,叶群,秦守,三个人,一左一右,赶紧就将手里的棺材盖子一扣,咣的一声。
“上钉。”
拿起寸许长的钉子,抡起锤子,就咣咣的上钉。
桌上的煤油灯,被震的连续颤抖了两下,忽的就熄灭了,三婆子的老屋里,一下陷入了一片昏暗,四下的几个老人,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气氛莫名的压抑。
唯有叮叮咣咣的上钉声。
觉的特别的诡异。
而紧接着,那棺材里的三婆子,已经彻底的诈了尸,可以听到她在棺材里,上下折腾了起来,那叽里呱啦,指甲挠棺材盖子的声音。
听着还挺渗人的。
我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道:“那个,为什么非要上钉?咱们其实可以在棺材里就给她制住呀。”
明明是抬棺葬人。
这搞得跟活人葬似的。
我疑惑的跟,刚上完钉的容麒,秦守,叶群,对了对眼。
这三人也疑惑的看了看我,最后又看向了老何,秦守一咧嘴,怪委屈的就说:“是老何让我们上钉的,我们哪知道他们坟头村这么多弯弯绕。”
“你们能制住这诈尸?”
老何这才抖抖颤颤的问。
“废话,哥几个从小就入道了哎呀,现在钉子也上了,不好往开撬了。”秦守瞅着没办法,只好抽出一张咒符,口中念念有词,啪的一下趴在了棺材上。
一瞬间。
那棺材里折腾的诈尸婆子,一下就不动了。
“哎呀,有这本事早说嘛。”老何得了便宜还卖乖。
“赶紧的,抬出去,不然你这一道符也不顶事。”
“必须得水葬吗?”
叶群瞅着这棺材,虽说不大,但抬出去估计也费劲,关键是,抬棺材这事,他们几个都没干过,加上,本来就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老实说。
虽说我们都是入道的,百无禁忌,但还觉的这事,必须有个解释。
老何叹了口气,只好道:“咱们路上,边走边说。”
还是不忘给我们下套。
“算了,走吧。”
容麒说了一声。
反正我们来都来了,索性就去看看。
当即,给棺材上了绳套,这帮子老瓜子是指望不上了,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我们每个人还是往腰上,缠了一条白带。
容麒,小恒,叶群,秦守,四个苦力,正好四个方向,摇摇晃晃的就把棺材抬出了老屋院子。
此刻正是夜黑风高的时候。
我就侧面紧紧跟着抬棺的队伍,正想着老何这下该说了吧。
就听身后一个老汉,妈呀一声,就开始哭丧,边哭边喊,主要内容还是,诉说这三婆子生前的好,死的可怜,没儿没女,如今改革开放,没享一天福,咋就死了捏。
“行了行了,别嚎了。”
还是老何一嗓门给打住了,“大半夜的就不兴那一套了。”
农村都比较注重哭丧,白事的时候,要是没个亲人哭丧,感觉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不过被老何阻止,那人也不嚎,几个能动弹的老人,跟着送葬队伍,开始默默的往附近的一条水塘走去。
夜色浓密。
接下来,整个送葬队伍,都显得静悄悄的,唯有棺材杠子摩擦绳索的声音,嘎吱嘎吱的。
试问。
寂静的寒夜里,任谁看见一排送葬的队伍,悄悄的走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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