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东见娄初凉一点半真的着急忙慌出门了,哪里还顾得上拿封谦南打趣?
顿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阿南,要让何刚派人截住她么?”堪东说这句话的一个劲观察封谦南的表情。
但遗憾,封谦南面色除了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
“有必要么?”封谦南薄唇轻启,淡淡吐出这几个字来。
顷刻间,寒意遍布整个总裁办公室。
纵使没有关闭窗帘,正午的阳光照进来,也温暖不了这一室冰寒。
“阿南,其实可能小嫂子出门,不是去法院,可能是去买别的东西。”堪东试图乐观思考,让封谦南不要把事情认为的太死。
毕竟人出门,又不一定必须得办事,也有可能是出去买东西呢。
事情就是有那么戏剧化,堪东这句话,猜对了。
然而,一心认为娄初凉是去法院的封谦南,对堪东这句亡羊补牢的话,嗤之以鼻。
封谦南勾唇,只是笑容依旧冰冷,“怎么,不继续拿我打趣了?知道怕了?最后我又不会拿你出气,你怕什么?”
堪东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
他几乎能预想到,娄初凉从法院回到别墅以后,封谦南会怎么对她。
往死里虐?
想想封谦南对待敌人的种种手段,堪东咽咽唾沫。
早知道就不掺和封谦南的事情了,现在还得为封谦南巴不得藏在心尖上的小宝贝担惊受怕。
要知道这小宝贝要是不小心被封谦南给虐死了,那真的会是世界末日。
然而,他作为一个外人,又没有更好的办法缓和两人的关系。
要不他找个借口,及时开车出去堵住娄初凉,告诉她别去,否则会被暴怒的封谦南虐死?
好像这个说辞没有什么信服力。
要是封家真的被告下来,娄初凉还能怕了封谦南?
可如果说别的,哪怕是封谦南多年的好友,他也绝对会剁了他。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堪东绞尽脑汁在想怎么办。
封谦南寒着脸,坐在老板椅上,他不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小时后,堪东沉默不住了,开口。
“还是让何刚截住小嫂子吧,要是小嫂子站到原告席上,我怕你承受不了。”堪东也不乐观了,开始走迂回保守路线。
封谦南没有回答,宛若一尊雕塑般,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堪东几乎要认为封谦南被气死了,伸手在封谦南面前晃晃。
封谦南眼珠子一转,冰冷的射线略带鄙夷扫到他的手上,示意堪东拿开他的手。
“拦还是不拦,你好歹回个话啊。”堪东觉得,他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封谦南薄唇微微张开,感觉好像被冻住了,黏在一起一般艰难,“不拦,我要亲眼看她,站在原告席上,才认输。”
这会,娄初凉车子在药店门口停稳。
她拿着钱包走进药店,和店员要了一盒4时紧急避孕药,付了钱,将药盒放进钱包里。
而后匆匆离开药店,准备开车赶回家。
这时,人行道上一道熟悉的身影由远而近。
娄初凉颦眉,夏安安?
她今天又没去公司?
“凉姐!”娄初凉多看一眼的功夫,夏安安也果断看到了娄初凉。
“安安,你怎么在这?今天没上班?”娄初凉意思性问。
夏安安扁扁嘴,“是啊,本来胜哥哥答应我带我去玩,谁知道忽然有事,接到个电话就跑了,把我扔在半路上。”
娄初凉,“……”
原来李必胜平时也任性的,没事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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