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玄的声音中不喜不怒,和往日一样的平缓而带有特殊的饶味,但是他的话却让在场原本就已经成呆滞状态的众人,瞬间面面相觑,疑惑了起来而永宁帝夜无焱则在瞬间敛去了脸上的那抹悲切,同时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阴鸷
冷冷的看着夜无玄那带着和往日一样带着神秘的笑容的俊脸,脑海中回想着刚刚那句话的含义,片刻之后,夜无焱微微的抿了下略薄的双唇,冷然的脸上不满寒冰的对着夜无玄开口说道
“无玄刚刚那句话是何用意朕听不明白可否解释一下”
“呵呵皇兄是真的不懂吗不过在臣弟看来,皇兄是心里比谁都懂呢”
听到了夜无焱的话,夜无玄轻笑出声,用着和刚刚相同的语调说着,但是邪魅的双眸却别有用意的和夜无焱对视了一会儿,接着抬手拿起那封所谓的密信
“字迹真的是一摸一样,甚至是一笔一划都和臣弟所写的字一样呢看来,皇兄真是费心了,费心到只是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不惜暗自下了那么多的功夫”
挑了下俊美的剑眉径自喃喃的说着,而他的话瞬间让夜无焱冷然的脸上为之一变,但是还不待夜无焱说什么,夜无玄便迈步来到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张牧的面前,接着将手中的密信随手一扬,便开口问道
“礼部侍郎张大人可否说一下,这封所谓的没有什么人知道的密信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邪魅的双眼静静的看着眼前脸上满是泪痕,狼狈不堪的张牧,夜无玄轻声的问着,但他眼底的神秘和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却让张牧不由得低下了头,此时的他不敢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眼,浑身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的颤抖着
“呃那个那个微臣是从是从韩左相的书房中拿到的”
用着低的不能再低声音磕磕巴巴的诺诺的说着,张牧的头垂的低低的,微胖的身体客气清楚的看到那不自觉的颤抖
虽然,夜无玄在朝中只是一个闲散的王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满朝文武却没有一个敢小觑他,甚至是堂堂朝中手握重权的一品大员也不敢在夜无玄面前说个不字,更不要说他张牧一个没有什么大权的礼部侍郎了
浑身不住的颤抖,心里的恐惧和害怕让张牧神经绷的死紧,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般同时,心底无限的悔恨自己当初的贪婪
张牧心里暗自的想着,但是这时却又传来夜无玄的声音,那声音虽然甚为悦耳,但是此时对于张牧来说无异于死神的呼唤
“张大人是说自己是在韩左相的书房中拿到的那也就是说,张大人是趁着韩左相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书房拿到的吗”
“是是的”
“可是,据本王所知,韩左相的府上,书房因为是重地,所以韩左相雇佣了多名家丁护院严加守卫,即便是自己府中之人,都不让其入内,那么张大人是怎么趁机溜进韩左相的书房的呢莫非是有着江湖中人那般的身轻如燕的轻功还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实力”
说到这里,夜无玄微微的顿了下,接着上上下下的故意看了浑身不住颤抖的张牧一眼,随即说道
“不过,本王怎么没看出张大人有这般的本事呢”
说着,夜无玄再次扬手将手中的密信扬起,继续说道
“另外,这封密信只有个抬头,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落款,张大人就怎么能一下子知道是本王写的呢难道张大人也和本王的皇兄一样熟知本王的笔迹可是本王怎么不记得张大人见过本王的笔迹呢因为满朝文武除了尚右相以及他家的两位公子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见过本王的笔迹才是呀那么,张大人能够和本王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吗”
夜无玄神色如常的说着,只是浑身上下的气势却在瞬间发散而出,而那一声声条理分明的,让人更加感到疑点重重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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