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你的闺蜜!不跟你扯了,我查房去了。”
周天笑笑,没说什么,他这人很现实,玩笑终归是玩笑。
——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寂静的巷子里,隐约可见两道暗影。
“一切顺利,除了何初微,你打算怎么对付她?”韩翊低声问。
“东西!”韩遇城冷酷道,不回答他的问题,吝啬地吐出两个字。
韩翊掏出他要的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韩翊好奇地问,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里面像是什么液体。上头的人让他转交给他的,即使他离开部队十几年,上头的人仍然把他当作部队的一份子。
韩遇城接到他要的东西后,没理他,迈开大步走了。
“韩老四,等这一切结束,我非得跟你切磋一回不可!”韩翊看着他的身影,没大没小道。
韩遇城嘴角嘲讽地上扬,倒不是不屑韩翊,而是,他没那机会了!
连韩翊都不知道他的病。
——
何初微被冻得瑟瑟发抖,见韩遇城进来,她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爬到了他的脚边,“阿城,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你放我出去吧,这里好冷啊”
她颤声哀求道,韩遇城可不信她的鬼话。
“阿城,你要相信我,其实我就是看中那老太婆的钱了,我,我根本不想认她做妈!”何初微又道,只见韩遇城手里拿着针筒,针尖插.进了一只药瓶里。
何初微以为他是要给她打针的,她虽然出院一段时间了,但每天还得打针吃药的。
“你不说我也清楚。但是,初微,我现在放你出去,你肯定拆穿我。”他幽幽地说道,脸上噙着让何初微害怕的笑意。
“来,打针,你再不打针,头又得疼了。”韩遇城轻声道,捉住了她的胳膊。
“阿城,我不会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她激动地解释,眼睁睁地看着针尖刺入了皮肤里
韩遇城缓缓地将药水注入进了她的静脉里,“初微,我的孩子,被你害死了,你说,我该怎么让你偿命?把你关在这到死,还是痛快点,把你杀了?!”
“啊!不要!”男人突来的凶狠,吓着了她,她惊恐地喊,朝墙角缩。
此时此刻的韩遇城,在何初微的眼里,化身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她脸色苍白地蜷缩在墙角。
“过来!”他沉声喝,冲她勾勾手指。
何初微迟疑,但很快,又像条狗似地,朝着他爬来,韩遇城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
“初微,以后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肯听?”韩遇城睨着她,幽幽地问,何初微想也不想地,连忙点头。
“很好”药,果然起作用了,他眯着眼,若有所思。
——
韩遇城不再联系她。
每天,她有空的话,就会看看关于他的新闻。韩氏易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大事,期间,有韩遇城和韩翊的博弈,连续一个月,都有报道。
一转眼,一个月过去了,眼见着就要过年了。
同在一座城市,却没任何交集,仿佛回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平何初微的,她看起来很温顺,常常伴随他左右。
莎莎儿子的满月酒,邀请她过去,她正好休息,答应了,很想去看看那个可爱的孩子,听莎莎念叨些育儿经也好。
一桌人,都是莎莎的姐妹,各个打扮都很时尚,唯独她,穿着羽绒服,在暖气十足的包厢里,都没脱下,她说嫌冷。
酒席到了一半,杜若淳来了,意外的是,韩遇城也来了,身边还伴着何初微。
何初微戴着假发,黑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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