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刚走到病房门口又回来,“何医生今天不在,下乡义诊去了!”
这是实话,她差点忘了这茬。吴昊皱着眉,心想也不会那么巧,天底下姓何的医生多了去了。
“吴昊!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吴昊父亲急了,气得想揍人,面红耳赤。
这小兔崽子,在美国学了两年管理回来,还是不务正业,一个人开着越野车出来自驾游,差点丧命!
这里医疗条件太差,还不知道他颅内有没有损伤,吴家父母快急死了,外面从城里调来的救护车早就在等着了。
吴昊不耐烦地看了他们一眼,没再追问小桑什么,不情不愿地被抬上了担架,离开了这家卫生院。
——
“小何,你千万要小心,注意脚下!”阳光强烈,荒无人烟的山谷里,只有她和院长两个人,他们穿着白大褂。
何初夏头上裹着纱巾,戴着口罩、手套,脚上穿着从京城带来的运动鞋,右手里拄着一根竹竿,后背背着一只背包。后面跟着的赵院长,双肩各挎着一只急救箱,他帮她背着一只。
一路上,他不停地提醒她注意脚下。
早已经满头大汗了,裹着纱巾有点闷热,怕晒黑,不敢摘下,即使不是怕晒黑,也怕晒出皮肤病来。
“赵院长,我们在这休息一会儿吧!”她停下,摘掉了口罩,嗓子痒,咳嗽了一会儿,空气太干燥,喉咙有点发炎,不敢吃药,开水喝个不停,等适应这边环境了,应该会好些。
仰着下颌,深深吸气,虽然炎热,但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红的野花,犹如世外桃源。
赵院长也停下,何初夏从背包里取出两人的水杯,她坐在石头上,喝水。
“不知道吴昊走了没有。”她淡淡地说道,小桑那实心眼的傻姑娘不会把她的事都告诉吴昊了吧,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但小桑以及每个医生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他家人都来了,那还不走?小何,你认识他是不?”
何初夏点点头,“很巧,他是我从医来,第一个手术病患,仅此而已。不过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院长,你要帮我保密啊。”
她一脸愁容。
“小何,你放心,我不是爱闲言碎语的人,你不想说的,我不会问!”赵院长一脸憨厚。
何初夏感激地笑笑,又戴上了口罩,把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心想可不能晒黑了,到时候被韩遇城嫌弃了,虽然他不敢,也不会嫌弃她!
来到这后,她从没下意识地了解他的近况,有机会上网都没搜索跟他有关的新闻,也没有多想念他,在这很忙,而且,肚子里有两个小小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和工作上了,根本没心思再思念他。
她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等他和韩翊把崔女士、乔世勋解决了,来接她回去。
他们短暂地休息一会儿后,接着翻山越岭,去大山后的村寨,给村民义诊。
她今天出来,一方面是想了解这边村民的医疗现状,另一方面也是想躲开吴昊,他小.腿骨折,跌打损伤一百天,起码三个多月不会再来这,瞒过今天就好了。
徒步走了三个小时,才到了村寨,刚到村口就看到了一群赤着双脚,衣服破烂,灰头土脸的孩子们,他们那一双双乌黑圆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大的有十来岁,小的只有两三岁,大的小女孩后背还背着筐子,筐子里坐着小地弟。
“都是些留守儿童,他们的父母大多出去打工了,跟着爷爷奶奶过。”赵院长对她介绍道。
看着赤着脚丫,双眼无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她有点难过,想起什么,连忙从包里取出在县城里买的糖果,她上前,想要分给他们,他们却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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