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游戏,他并不想带她妻子去应酬,所以就找他看上去不错的女人下手,以爱的名义,带去交易。
结果最后一次,我被他下了安眠药,要送给一个生意上的人,我挣扎着跑了出来。
幸好幸好被另外一个人救了。
总算是脱险了,我本来以为,我遇见贵人了,结果呢
那个人不仅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身上的钱都拿走了,还把我卖了。
一二再,再而三的信任别人,一二再再而三的受骗。我不愿意接客,就会被打,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小屋子里饿着我,我趁着上厕所的时候逃了出来。
逃出来的时候,我是有继续找个地方打工的,但是,老板黑心,工钱一分钱都没有发。
也是那个时候,我继母告诉我,如果我再给她那么点钱,她就不管我爸爸了,让他自生自灭。
你看,人性不过是如此,所有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是没有的。
也是那个时候,我在路边遇见了苏姐,去了兰格。
第一次上班拿到钱的时候,我哭了。又哭又笑,尽管这个工作的属性看起来很肮脏,可是守着自己的底线,这些钱让我觉得踏实。钱握在手里的踏实感,自己的命在手里的踏实感。
感觉到膝盖伤口有些疼,我才收回了思绪,低头一看,膝盖上的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站起身来,擦了擦身上的水,再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刚刚想得出神,眼泪不自觉的都掉了。
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真是矫情都多久不掉眼泪了,今天这样多可笑。
我披着浴巾走回房间,找了些胃药吃了,却心里空落落的不想入眠,想了一想,还是作死的拿了罐啤酒打开了。
第二日,我回兰格上班的时候,化妆间里早就坐满了人,她们见我进来,原本说笑着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全部都聚拢过来,看着我的眼光里都带着些许的探寻。
苏姐推开门来,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找了我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和我说道,“程若,你可真是我的大福星”
我看了看苏姐,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夜场女,哪有什么福星不福星的,她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恰好高价就把我送到了一个极难搞的客人手里,我宛若刀尖舔血一样,用尽聪明才智才得以脱身。
我擅长耍心机,这是我得以窜到这个位置的本领。
我看了看苏姐,开口说道,“苏姐,你就直说吧,这如今又有什么事”
苏姐一笑,也没入正题,只是开口说着,“昨儿听说你救了徐佳,跟着简云出去了”
所有的姐妹们虽然快到开工时间了,一个个坐在自己的化妆镜前装作忙着化妆,却早已经竖直了耳朵在听着我这边的动静。
“嗯。”我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并不大。
“哈。”苏姐笑了一笑,“简家可是个高枝,程若你可得平时多攀着点。”
想起昨日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多说,只看了苏姐一眼,笑了一笑。
在这里,能不能接到好活,安排怎样的客人,都是要靠苏姐的,所以,我虽然心里清楚苏姐这个看人下菜碟的功夫,却还是面上恭敬的很,加之徐佳住了院,也没人去帮我救场了。
“这简云什么时候还来咱们兰格”苏姐继续在套我话。
我低头拿了口红和粉扑出来补妆,转过身去,不再搭理她。
说话的功夫,门口再次被人推开了,服务生进了门,趴在苏姐的耳边轻说了几句,苏姐脸上瞬间便展开了笑容,急忙的随着服务生出了门,没有一会就又翻身转了回来,拍了拍手,和姑娘们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姑娘们,麻溜着去选台。”
“谁啊”一个人多嘴,开口看着苏姐笑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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