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他该怎么用。
我蹲下时因为屁股有些撅起来,当我把猎枪拿出来的时候,臀上忽然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
我转身看着!那只该死的鸟竟然不要脸的在我的左边的臀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鲜血顿时就把我的裤子给染红了,活脱脱的就像是来了大姨妈没有垫纸一般。臀上火辣辣的疼!忍着强烈的痛,我拿起猎枪对准了其中一只最大的秃鹫,想给那几个该死的东西尝尝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嘭!”的一声,子弹大打飞到旁边去了,但是却没有因此而吓退几只秃鹫,他肆无忌惮的还在围着我转。我被逼得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只能从新举起枪与这几只无比恶心的东西对峙。
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对持了多长时间了,伤口上的痛让我不由的紧紧的紧缩着臀部,这个时候,一阵浓烈的白色的烟从远处的一个山腰上弥漫出来,就像是有人在燃烧了一大堆的篝火。
我心里顿时一喜,只是没有想到这几只秃鹫比我还要惊喜的样子,交头接耳叫了几声,注意力也不在我的身上,扑打着那笨重的翅膀朝着山的那边飞过去。
“呜呜呜呜——”一阵吹响着乐器的声音悠远的传了过来,山腰之上,数十只秃鹫在空中徘徊着,像是在等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大概猜到了些什么,——现在山腰上应该在举行一场天葬!
西藏的天葬,是在一定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中形成的葬俗,藏族天葬习俗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7世纪以前。
传说古代苯教把世界划分为天、地、地下三个部分,其中天神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吐蕃的第一代赞普和他以后的六个赞普都是顺着天梯降到人间的天神之子,并且都是在完成天神授意的人间事业之后,又顺着天梯回到天上,这就是历史上说记载的“天墀七王”。
而这顺着天梯上去,就是后来的天葬。
人死后,停尸数日,请喇嘛念经择日送葬。出殡一般很早,有专人将尸体送至天葬师首先焚香供神,秃鹫见烟火就会聚集在天葬场周围。天葬师随即将尸体衣服剥去,按一定程序肢解尸体,肉骨剥离;之后天葬师们又把骨头用石头捣碎,并和糌粑一起搅拌,把刚剥离出来的肉切成小块放置一旁。等这些做完了之后,吹响海螺,口哨呼来秃鹫,按骨沫、肉顺序分别喂秃鹫,直到全部吃完为止。
天葬,就是将死者的尸体喂秃鹫。秃鹫吃食后,飞上天空之后,藏族人才会认为死者顺利升天。
这个我也是听爷爷说过,毕竟爷爷是做棺材生意的,西藏天葬也是中国三大葬法中最独特的葬法,每次爷爷说到天葬水葬的时候,不知道是有多么的愤愤不平,说那些人吃了没事就爱折腾别人的尸体,还是咱们汉人好,就讲究一个入土为安。
我短短的犹豫了几秒钟,忍着痛,朝着还在冒着白烟的地方跑过去。只有活着是最大的资本,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和胡九尾有未来。血从我的臀上不断的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去。
那座山理我也就是五百米左右,等我跑到山下的时候那些秃鹰还是在山腰上盘旋,因该是那具尸体还没有解剖完。我有点不敢上去看什么解剖尸体这样恐怖的事情,但是如果站在山脚下不动的话,我又怕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了我又不知道。咬了咬牙,我还是向着山腰上爬上去。
山腰上有一块凹进去的平地,平地上面全是一些白色的碎石,一些穿着喇嘛服饰衣服的人站在边上围成一圈,他们的手上转经筒在不停的转着,而平地中间是一具被分解的红彤彤的尸体。
我躲在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后面,与他们天葬的地方隔的不远,惊颤的看着那具肉归肉、古归骨的尸体,尸体的旁边是一张人皮,这张人皮摊开在白色的碎石上显得十分的显眼,在我第二眼看着这面人皮的时候,我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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