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原力有着微妙契合度的她来说,如此清晰的梦却有着相当现实的意义。
或许那是对未来的预知,也可能是别人的记忆,更有可能是一段从遥远的位面传来,所有的当事者早已死绝,甚至位面都早已湮没在混沌之中,却还是固执不休的在原力海洋中游来荡去的信息。
少女自己也不知道,刚刚的梦到底算是哪一种。
她也不打算追究。
如果对原力海洋传来的每个细微信息都求根问底,那当一个西斯,就是所有位面里最苦最累的活儿了。
“这里,是哪里”
她扫视着周围。
这是个长度大约十五亚距,宽和高都约有三亚距的长方体空间。空间正中是铺着廉价地毡的走道,两侧则是可容二至三人,两两相对,靠背和坐垫都包着皮革的长条木椅。
“这里是列车哦,对,训练结束之后,准将让我们到克洛斯贝尔,然后转机去利贝尔。”
眨了好几下眼睛,她才把这个空间和“列车”这个单词连接了起来。
也不怪她,毕竟比起这种连车厢板壁都是由木材粘合而成,夜晚的冷风嗖嗖的从无法关严的单层玻璃窗钻进车厢的车厢来,日本的新干线列车简直就是另一个不同次元的存在。
嘛说起来,的确是不同次元的东西就是了。
微弱的淡绿色光芒从两排座位的下方渗出,勉强能够照亮走道之内。不过这样一来,就显得走廊之外的地方更为黑暗了。
虽然竭力睁大了眼睛,甚至调动了脑内的感知芯片,但在漆黑一片的窗户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黑沉沉的旷野之中什么都看不到。
“二百赛尔矩注,1赛尔矩100米内没有灯,看来离有人的城市还远着呢唔,连星星都看不到吗这个温度的云,看来明天会有雨呢。”
打了个哈欠,少女活动了一下身体,却被腰部肌肉处传来的疼痛弄的险些喊出声来。
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抽筋的肌肉才松弛下来。但她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打扰了对面和她一样,裹着毯子的同伴。
淡绿色的微光之下,她勉强能看见,她的伙伴正将身体放平,罩着一条长长的毛毯,标志性的黑色双马尾顺着用外衣卷起的临时枕头垂下来,毛毯下胸腹的部分微微起伏,睡得正香。
反正克洛斯贝尔是终点站,无须担心坐过站下不了车。
翻了个身,少女重新闭上了眼睛。
咔嚓咔嚓,咕咚咕咚
又翻了个身。
咕咚咕咚,咔嚓咔嚓
“啊啊”
什么嘛,根本睡不着
翻来覆去却越发清醒的少女霍然坐起,双手插进黑色的头发里,极富弹性的发丝随着双手的动作被揉乱,然后又乖乖的垂了下来。她气恼的坐直了身体,将毛毯收到了一边。
“你倒是舒服。”
看了看整个身体随着车厢的震动一摇一摆,却始终维持着睡眠的同伴,少女不无嫉妒的嘀咕着。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比起生活非常舒适方便的学园都市,另一位少女本来生活的赫尔维西亚从表面上来看,与这里本来就更加接近。
这里的人睡的是填充马鬃和稻草的垫子,而非内衬弹簧的软垫;这里的人用手而非洗衣机洗衣服,用扫帚和抹布、鸡毛掸而非吸尘器打扫房间;这里没有超市,连想烤条鱼,都得在垂钓的时候随时警惕各种各样的“魔兽”来袭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并不是什么形容词。少女有生以来第一次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食客,在没有大米的这里啃了足足二十天的面包,用惯了吸尘器、洗洁精和洗衣粉的她,直接从训练的教官那里,得到了“娇生惯养”的称号。
对有着“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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