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泪子轻轻点点头。
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为什么,一阵刺痛掠过了音无结弦的心。
如果,如果我也能像他这样照顾人的话
那么那个脸色苍白,瘦弱不堪的少女,一定也会露出笑容吧
音无结弦猝然睁大了眼睛。
尘封的记忆仿佛掀开了一个角。但当他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少女的面容却破碎成无数的碎片,像是细微的尘土一样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你还好吗”
“嗯,还好。”
音无甩甩头,将抓不住自己记忆的焦虑感驱走。
他冲着拉普兰人笑了笑。
“你真的很会照顾人呢。”
“是吗大概是法蒂安家的弟弟妹妹都很黏我吧。”
“那是”
“是我的邻居嘛,虽说是邻居,但之间驾驶地上车也要十五分钟呢。没办法,拉普兰就是这么乡下的地方。”
男人的脸上浮起了温和的笑容。
“法蒂安家是个大家庭,乌萨马大叔也就是法蒂安的父亲,是拉普兰空港的导航员,一年大概有两百天不在家里吧。法蒂安的母亲死的很早,留下八个孩子。法蒂安是老大,当乌萨马大叔不在家里的时候,身为邻居,我父母就会帮忙照顾他们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变成了法蒂安把我家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了。或许是照顾这么多人让她的压力太大了吧,对待那些小家伙们总显得有些严厉,结果那些小家伙一被训斥,就都跑来跟我哭诉嗯”
拉普兰人的叙述声突然停了下来。
有着银灰色头发的娇小少女挡在了三人的前面。
不知不觉,三人已经走到了主教学楼的入口处。
看着她那好像长期晒不到太阳而色度单薄,白的就像纸一样的脸颊,以及圆滚滚的像是小动物一样的金色大眼睛,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佐天和拉普兰来的男性都亲眼见过挥舞着音速手刃的立华奏的可怕。而音无结弦更是被主张“你已经死了“的银发女孩戳了个对穿,让他亲身体会到这个事实。
只见娇小的少女直直的伸出手指,指向音无。
音无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并用书包挡在自己的腹部。即便后来身体复位到了正常状态,被音速手刃刺穿的剧痛还是一下子从记忆里浮上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
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穿着和别人不同的制服,要被学生会长处罚了吗
无机质的声音响了起来。
“音无同学,请把衬衫下摆塞进裤子”
“是这个啊”
沉默了两,三秒之后,音无大叫。
他指着不知什么时候把衬衫下摆塞进裤子,把领带和第一颗纽扣系紧,把在腰部卷短的裙子放到膝上十厘米的标准长度的sss团成员们。
“但在此之前,明明就穿着不同的制服好吧他们都携带着武器好吧这样在街上走的话一定会被警察逮捕的好吧”
接连的竭力吐槽让音无呼呼喘气。
似乎是被他的气势压倒,银发少女后退了两步,娇小的轮廓看上去更小了。
“规定上虽然写了要穿学校指定的校服,但并没有规定校服的具体式样规定上也没有写明禁止携带武器”
“这么明显的东西谁会写啊”
代替呼呼喘气的音无,怒吼的是拉普兰人。
明明这女孩在战斗方面有那么好的天分,在其他方面却怎么这么笨啊
被音量远超音无的拉普兰人一吼,银发少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差了。苦的好像刚刚嚼了一颗橄榄。她用手捂住嘴巴蹲了下来,用气若游丝的语气说
“请不要和我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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