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异株湖的警备队,在蓝绿色的皮尔米特买一座小屋。
不不对
我要远去深深刺入虚空的斐德,踏入新伊甸的定居者从未涉足的领域。
无法言语的疼痛连续的袭来。灵魂被撕成了无数碎块,不同的声音在大声主张着自己人生的意义有些碎片甚至连足够形成人格的信息都没有,只是单纯的啸叫着,表示反对。
少开玩笑了
他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灵魂的碎片,吼了回去。
只不过是区区的碎片而已
在他还不叫ase这个名字的时候,在他还是加达里海军陆战队的军士长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恒星系的小行星上,战死同伴的记忆无法穿过活跃之极的电离层上传到克隆体,最终集聚到了最后幸存者,也就是他的身体里。
当他被aster捞起来的时候,乱七八糟的记忆已经覆盖了他原本的记忆。
找回自己的记忆是他成为一个西斯之后的事情了。翻检自己的脑浆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
即使找回了自己的记忆,但当他注视着在皮尔米特街头散步的夫妇二人的时候,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愤怒,而是空荡荡的。
和法蒂安共同度过的记忆,来自艾玛达的乌萨马大叔,她多达八人的弟弟妹妹还有她生气时,蹩起好看的眉毛的样子。
难道自己不是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所以总是从二少手里弄来酒,惹她生气嘛
拙劣的手段连二少都看不下去了。
当他回忆起那一切的一切,居然连一点点的愤怒都没有,平静的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和恐惧。
每一次,他的心中都会升腾起黑暗的情绪。对aster,对海军,对克隆体,对不分真假的亲人和朋友埋藏着深深地恨意。
每一次,他都把这种情绪掩饰在了职业性笑容的后面,好像从来就没有过一样。
因为,自己已经没有了要回去的地方。
无论是自己记忆中的拉普兰,还是他人记忆碎片中的吉他,皮尔米特,马蒂米里诺,托里诺斯
已无处可去了。
当他平静的眺望着皮尔米特街头,恬静而幸福的偎依在奥尔森-梅萨的克隆体身边的法蒂安时,旁边有人轻轻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匆匆而过的路人,一定把这两个穿着军服的人看成一对情侣吧和梅萨夫妇一样幸福的情侣。
他慢慢回过头。那是一位额头上有一条深红色伤疤的阿赫尔女性。
阿萨
那个身影,和眼前的身影重合了。
锥刺般的疼痛如同爆炸般炸开。
“”
他骤然间发出了烦躁的怒吼。
那不像是怒吼,反而像是走投无路的惨嚎。
“伪物”
男子的脸上,面具般的职业性笑容出现了裂隙。
职业性的笑容像是受到狠狠一击的石膏一样,裂开,粉碎,剥落。
谎言在西斯面前,会自动现出原形。
在西斯领主面前如此,在西斯勋爵面前,自然也是如此。
不。
不可能。
他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阿萨”
一直没有开口的仲村由理发出了叹息般的声音。
“对我来说啊,他并不是什么ase-irtanen。当然也不是奥尔森-梅萨。他是阿萨。只是阿萨。”
阿萨,并非来自ase而是相反。
因为捡到他的时候是早上,所以他就是“阿萨”注在日语里,早晨的发音就是阿萨。
因为是“阿萨”,所以在情报部的档案里,他就是ase。
多么荒谬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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