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望不到穹顶,地下全是碎石浅滩,我越发觉得纳闷了于是问道“这秦陵怎么这般模样?”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只是在秦陵的墓道外围,真正的墓道都已经被那些尸体和土层掩埋了。”侯文峰滑下绳索站定之后说道。
“你一个人顶上一只考古队和盗墓的了。”老牛此时也打趣道,只见他顿了顿又说道“秦始皇陵地势东南高西北低,落差巨大,为了保护墓室不遭地下水的浸透,史书上曾说在墓室的外围有一条长达千米的阻排水渠,在地下深处更是有一座规模宏大的叫人难以想象的防水大坝。”
“这话并不假,事实上当初看到那场景时我也被震惊了,确实非常的宏伟,这浅滩的下游就是。”侯文峰说着就开始顺着浅滩往下走去。
我忐忑的跟着侯文峰一直往下走,果然在半个多小时的路程里,脚下的浅滩慢慢变成了一条汇流的河流,于是我们只好沿着河岸边的碎石滩前行,又走了一阵果然是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横亘在河道中央,走近一看才知道这就是老牛说的让人难以想象的防水大坝,还真是高的出奇,我们站在大坝下的河道边上就如同蝼蚁般渺小,这大坝高的仰头都看不到边际,高度更是无法目测,更为惊奇的是这防水大坝居然全是黄泥般的材料,能修建这么高站在下面甚至能让人感觉站在了迪拜的哈利法塔下。
“我的个娘啊,太夸张了。”老牛不禁也张大了嘴巴惊呼道。
“这大坝的底部是由厚达十多米的防水性强的清膏泥夯成,上部由八十米宽的黄土夯成,上面比好几个足球场还大,规模之大确实叫世人难以想象,如果沿着这条修建在大坝上的黄土梯子上去还会看到它的排水系统甚至堪比现代,不过我们的目的地并非在这上面,而是沿着这条大坝下方横向走到对面去,在那里我掘通了一条直达地宫的通道。”侯文峰指了指在大坝上倾斜直直修上去的阶梯说道。
我有些吃惊,如果往这条梯子上走,稍有不慎摔下来就是一命呜呼了,好在并不是往上走。侯文峰开始沿着大坝横向走去,这大坝下方有一条宽能容三、五人通过的路,路的内侧就是大坝,外侧就是那不断汇流到这里来的地下暗河的河水。
“秦人真是聪明,这排水系统非常的现代,北京的国家大剧院也不过是按照这套办法来解决水浸问题的。”老牛似乎已经看穿了这排水系统的结构了。
“对,在上面你能看到用那些古老的铜、铁做成的非常机械化的设备,那些东西按照天干地支排列,每隔上三年五载就会动一次,这里的水会被分散开来排泄到各条地下暗河,因此不至于淹没秦陵,司马迁的史记曾说秦始皇陵‘穿三泉’,意思是说秦陵穿透了三层地下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只不过司马迁或许没想到地下有这么宏伟的大坝几千年以来一直在工作,否则怎么可能‘穿三泉’?我们从通道的外围走,一来躲过了通道内隐藏的陷阱,二来这里空间大也方便我们行动。”侯文峰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一路小跑了十多分钟,总算横跨了这座大坝,在大坝的另一头我们跟着侯文峰又钻进了一个相当不规则的洞穴,这洞穴向上倾斜着十分的难走。
“为什么你打洞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一会直上直下,一会又往上。”我喘着起问道。
“凡是总是有原因的,我们能想得到的古人同样想得到,所以要反其道而行,快到了。”听侯文峰一说我这才兴奋了起来,我将要看到千古一帝的真正陵墓了!
逐渐的在洞穴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远远的看去空洞的外面像是全是繁星,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是要回到地面上来了,走了好一阵子才发现那所谓的星星居然全是一颗颗巨大的宝石,宝石散发着暗哑的光芒,但在这暗黑的世界中,这黯淡的光芒居然显得格外的夺目,将穹顶照的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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