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抢劫,也是我干的,还有什么放火、偷盗也都是我干的,大人也省点功夫,都算到我头上好了,我马上画押。”
林睿转喜为怒,想想硬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陈铭扬,恶狠狠地道:“走着瞧。”吩咐锦衣卫看好陈铭扬,自去找皇帝报告,顺便求助怎样让陈铭扬开口。
“好走不送。”陈铭扬悠然自得地挥挥手,心里却有些不安,虽然那三人已死,但是却不知道能不能骗过皇帝,他想好了,如果这次能平安脱身,还是暂时收手,避避风头为好。
“陈铭扬也是个人才,可惜偏要与朕作对。”听完林睿的报告,赵君虎并不意外,他早已领教过幕后主使的狡诈,不过借柳如是之手下毒着实让他觉得耳目一新。
“陛下,四人同时中毒,实在有些古怪,末将也不知道陈铭扬是不是凶手?”
虽然毫无证据,不过赵君虎胸有成竹,“不是他还有谁?普通商人到了诏狱如何敢这般有恃无恐?”
林睿怒道:“此人竟敢谋害陛下,请陛下即刻下旨将此人正法。”
“杀了他倒是容易,不过此人与南京一众权贵过往甚密,总得有些证据或者证人堵住众人的嘴。”
“此人做事滴水不漏,与本案牵连的人员无一活口,末将一点证据也没有,”林睿灵机一动,“不如末将找几个人指证他?”
“寻常人岂是陈铭扬的对手?要找就得找个像样的,让他翻不了身。”
林睿一头雾水,“哪里去找这样的人?”
赵君虎淡淡道:“朱由崧死了没有?”
“朱由崧安然无恙,”林睿灵光一闪,失声道:“陛下的意思是让朱由崧当证人?末将知道怎么做了。”
“朕看你不知道。”赵君虎随后嘱咐他几句。
林睿听得目瞪口呆,果然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事不宜迟,赶紧去办吧,明日朝会必定有人以此事大做文章。”
打发林睿回去后,赵君虎见天色已晚,迫不及待又去找静儿温存,他觉得有些离不开静儿了。
第二天,在韩赞周尖利的声音中,五月的第三次朝会开始了。
得益于赵君虎的那道圣旨,奉天殿多了很多人,都是从京城、山西、河南等地逃回南京的官员,脸色却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皇帝这道圣旨是真心还是假意?
倪元璐出班道:“各地来南京的官员已全部到齐,请陛下明示。”
赵君虎坐在御座上一览无遗,知道这些人在担心什么,朗声道:“众位爱卿心怀大明,千里迢迢回了南京,朕心甚慰,有了众位爱卿,我大明何愁不兴?朕已经颁发圣旨,众位爱卿一律官复原职,有空缺官职的即刻走马上任,没有的也不用担心,以后再按原有品级重新授予官职。”
一众逃回的官员哪能想得到皇帝如此亲切,激动得声音哽咽,连忙叩头谢恩。
其中一人激动的语无伦次,“末将唐通一时糊涂,降了李贼,实在罪该万死,今日陛下不计前嫌,末将感激涕零,无以言表。”
他降了李自成后,被迫修书一封,让杜之秩劝降吴三桂,结果吴三桂诈降,趁他不备,将山海关又抢了回去,他带着几百人马侥幸生还,从此不受李自成待见,正好有这个机会,便带着几百人反了,硬生生占了德州府。
原来他便是唐通,赵君虎想起山海关之事,微笑道:“唐将军被迫投降,乃是监军杜之秩在背后捅刀子,朕在山海关已经除了他,望唐将军日后能奋勇杀敌,一雪前耻。”
唐通大惊,他被杜之秩摆了一道,一直耿耿于怀,奈何同殿为臣,拿杜之秩毫无办法,没想到皇帝为他报了仇,心中激荡,朗声道:“陛下再造之恩,末将只有粉身碎骨,才能报答一二。”
赵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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