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话要和皇后说,你先下去吧,”
若是以往,小平子必然立即找借口退下,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后宫之中,是韦宝芙当家做主,他岂能随一个太妃,且是被皇上幽禁,不被待见的太妃吩咐,
“回太妃娘娘的话,奴才奉旨请废后离宫,不能擅自离开,还请太妃娘娘见谅,”
闻言,淑贵太妃一阵气急,奉旨,说的倒是好听,所谓的奉旨无非就是见她如今被幽禁,欺她毫无势力罢了,
不过,以她现在的身份,的确是沒什么资格吩咐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的,心虽不甘,淑贵太妃还是轻轻褪下腕上的玉镯,塞到小平子手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小平子跟在楚寒麒身边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宝物沒有见过,只一眼便能看出这玉镯价值不菲,只是,再多的价值也得看能不能要的,
若是为了一个镯子而和韦宝芙作对,那就是真的太蠢了,别说,韦宝芙现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单说她还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知遇之恩,他又怎么能放任这两个,一看就是在一起密谋陷害韦宝芙的人,有机会去合谋,
轻轻将镯子放回淑贵太妃手中,小平子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的回到,“奴才虽然只是一个下贱的奴才,可是也明白,何为无功不受禄,奴才受不起太妃娘娘的赏赐,还请娘娘收回,”
捏紧手中的镯子,淑贵太妃脸色发青,时至今日,连这样一个卑贱的奴才都敢给她脸色看了吗,真当这后宫就是那个什么韦宝芙的天下了吗,
淑贵太妃阴沉着脸,动动嘴唇,正欲张嘴说些什么,韦宝芙却搭着书眉的手臂,缓缓迈进來,“今日的承和宫还真是够热闹,连多年未出宫门的淑贵太妃也來了,”
熟悉的声音传來淑贵太妃猛地回头看去,却硬生生的愣在当场,那样的容貌神情,活脱脱就是当年的冷凝霜,
而且,她似乎认识自己,还一口就说出自己多年未出宫门,显然不是刚进宫的人,难道说,她,她就是冷凝霜,她沒有死,
“冷凝霜,是你,竟然是你,”
眉毛微挑,韦宝芙轻轻走近淑贵太妃身边,“是我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宫可从來不曾记得,皇上有下旨,准许贵太妃出春熙殿一步,难道,淑贵太妃现今是要抗旨不成吗,”
“你,”
淑贵太妃面色乍青乍白,很想指着韦宝芙怒声大骂,可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现在正是风头正劲儿的时候,贸然和她吵闹,只会让楚寒麒更加厌恶她,她更别想出春熙殿了,
“哀家只是听闻皇上要废后,深觉事关重大,才过來一探究竟,”
韦宝芙嘴角勾笑,闲适踱步至皇后面前,淡淡一瞥,“废后左氏,一度在本宫的饮食之中下毒,甚至实施厌胜之术,居心之毒,人人得而诛之,皇上念其养育皇嗣,才饶她一命,只是废去皇后身份,迁居宫外,已经是十分仁慈,若非皇上圣旨在前,本宫定要她生不如死,为我孩儿偿命,”
“哈哈哈”皇后闻言,猛地推倒凳子站恰來,仰头大笑,那神情,几乎有些疯狂,“生不如死,偿命,冷凝霜,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要我偿命,你真以为你可以做皇后吗,你做梦,我才是皇后,我才是,你休想,休想,”
冷眼瞧着皇后那扭曲的面容,韦宝芙是温柔的笑笑,怡怡然转身,一步步走向设在偏殿的主位上坐下,有些挑衅意味的望着皇后,“这后位,我当真做不得吗,我现在就坐在这里,皇后娘娘,您可以拿我怎么办呢,”
皇后大受刺激,尖叫着就要冲上去,那神情模样,似乎要将韦宝芙生吞活剥了一般,
书眉就站在不远处,刚瞧见不对劲儿,猛地冲过去,一个手刀劈在皇后颈后,眨眼间便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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