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这段时间,朝政方便的事情,还请丞相和诸位大人一同打理,”
闻言,有几位大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一个人一马当先走上前几步,“敢问贵妃娘娘,微臣可以知道,皇上究竟是因为什么,才病倒了吗,”
那个人韦宝芙认识,是吏部尚书韩阳,韩家也是之前左家的人,只是,在左家败落的时候,明哲保身,现今非但沒有受到一点的牵连,反而步步高升,
想來,这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也好,就拿他开刀了,轻轻咬着唇,韦宝芙一脸的为难,秀眉轻蹙,“本宫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陷入昏迷,本宫也很着急,”
韩阳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看见韦宝芙那样,就知道其中必然有猫腻,更加的得理不饶人,
“皇上昏迷之时,贵妃娘娘就在身边,御医刚才也和贵妃娘娘说过,贵妃娘娘怎么会不知道,难道,贵妃娘娘就想以一句不知道打发了我们吗,”
“我”韦宝芙眉头轻皱,有些委屈也很着急,“本宫的确不知道,御医就在这里,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一一查问,”
韩阳冷笑,“以贵妃娘娘如今在宫中的地位,想要收买几个御医还有什么难度吗,微臣不相信御医,微臣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皇上在贵妃娘娘身边出的事情,”
“韩大人,你血口喷人,”韦宝芙激动的站起來,泫然欲泣,“皇上待本宫恩重如山,本宫怎么会如此对待皇上,”
“人心难测,”
韦宝芙毫无反击之力,只能愤愤瞪着韩阳,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楚寒麒在她身边昏倒,这是不争的事实,
冷书墨在一旁站了好久,眼见韦宝芙就要被韩阳逼到尽头,豁然站出來,维护韦宝芙,
“韩大人此言差矣,皇上究竟为何病倒,御医都沒有定论,韩大人又如何能够肯定,一定就是贵妃娘娘所为,更何况,贵妃娘娘并沒有子嗣,她如果谋害皇上,对她有什么好处,”
韩阳语滞,这的确是一大疑惑,只是,自从韦宝芙出现之后,无论前朝还是后宫,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事事都和韦宝芙有关,可见她并不是好人,
更何况,早有传言说她就是当年的冷凝霜,而且在左家相继败落之后,冷家迅速崛起,显然陈伟邺城新贵,妨碍了他韩家的道路,他不得不防,
“冷丞相和贵妃娘娘是一家人,护着她是理所应当的,只是,皇上病重,贵妃娘娘大有嫌疑,为避嫌,这监国辅政一事,丞相怕是要避开的,”
冷书墨微微挑眉,斜睨了韩阳一眼,“韩大人,是否要避嫌,也不是你可以说了算的,皇上病危,于情于理,本丞相辅政是理所应当的,难道,韩大人还想趁此机会夺权不成,”
“冷丞相,”韩阳闻言色变,“冷丞相,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是谁都可以诬蔑的,”
“韩大人既然说证据,那敢问韩大人,你说贵妃娘娘企图谋害皇上,可也是有证据的,”冷书墨分毫不让,抓住韩阳的痛脚便穷追猛打,
韩阳眼睛微眯,面色阴沉,若是他真的有证据的话,还能让韦宝芙和冷书墨在这里这么嚣张,
“微臣现在的确沒有证据,但是这件事,微臣会好好查清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监国一事,微臣提议,由大皇子出任监国一职,臣等尽力辅佐,”
一计不成,韩阳又生出一计來,左皇后是因为韦宝芙才会被废,一旦楚少聪得权,还能有韦宝芙的好日过吗,沒有了韦宝芙的冷家,也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冷书墨岂会不知道韩阳打的是什么主意,楚少聪一旦得权,对谁都是不好的,不过,韦宝芙不过是一介女流,又沒有子嗣,纵使他有心想要帮忙,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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