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龙体未愈,本宫和丞相处理朝政,合情合理,王爷有异议,可是要抗旨,”
话音刚落,冷书墨已然领着一众大臣,跪下领旨,还有几个正在观望的臣子,见此情景,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却也仍是跪下,算是应允,
至此,贤亲王便处在了尴尬境地,他毕竟是沒有实权,且师出无名的,若是一再的反对,难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但是,他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他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了楚晟昊死了,楚寒麒半死不活,哪里就这么轻易的将权力交给韦宝芙这样一个下贱女人,
“贵妃娘娘,老臣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禀告贵妃娘娘,还请贵妃娘娘屏退左右,”
韦宝芙深深望了贤亲王一眼,转而向书眉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点头,请一众大臣离开,
“贤亲王有什么话不妨直言,本宫还要去照顾皇上,是沒有多少时间的,”
闻言,贤亲王冷笑,“德贵妃娘娘如今好大的架子,你不过是一个乡野寡妇,有资格坐在这里,全仗着本王一手提携,你凭什么跟本王如此说话,”
韦宝芙浅浅的笑着,白嫩纤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撩过发丝,眉眼流转,“贤亲王爷在说些什么呢,本宫可是全然不明白的,本宫何时要贤亲王提携了,本宫与皇上,可是巧遇,阿桃可都是见证啊,”
眼睛微眯,贤亲王仔细瞧了瞧韦宝芙的神情,心中豁然开朗,她早就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只是沒有挑明,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沒有失忆,你在算计我,”
韦宝芙低低的笑着,手肘支着下巴,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面前的贤亲王,“你以为你派阿桃那样无用的奸细在我身边,我会一点都不知情吗,不过,就算是沒有阿桃,我也是不会信你的,你说的沒有错,我是在算计你,从头至尾,我都沒有失忆过,衢州里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迷惑你,让你坚信,我的确是失忆了而已,”
贤亲王深深拧眉,他和现在的韦宝芙,以至于之前的冷凝霜,都沒有什么恩怨,她这样费尽心机的算计他,究竟为了什么,
“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绕这样大的一圈來算计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韦宝芙站起來,理理有些皱的衣摆,清冷开口,“你沒有得罪我,算计你,是因为你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该有的心思,”贤亲王自嘲,“何为不该有的心思,争权,篡位,这是不该有的心思吗,这皇位,本该就是我的,若不是楚晟昊当年使了诡计,哪里能轮到他做皇帝,”
“那又如何,”韦宝芙不屑的瞥了贤亲王一眼,“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现在的皇位,是属于我儿子的,你凭什么跟他抢,原本,我有很多的方法可以接近楚寒麒,偏偏你不知死活,妄想跟我儿子争,我怎么能容得下你,”
“你”
“不过,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的手段竟然如此低劣,我说失忆,你竟然就真的相信了,还找了那样的货色來监视我,你当年争不到皇位,真的是注定的,”
贤亲王青筋暴现,布满褶皱的大掌死死握住,眼睛瞪着老大,恨不得一口吞了韦宝芙,
他玩了一辈子的鹰,临了却让家雀啄伤了眼睛,还遭到这样一番奚落,韦宝芙,真是好样的,好样的,这个仇,他记住了,
“本王还真是低估了你,小小年纪能有这份心机,活该楚寒翀惨死,现在连楚寒麒都败在你的手上,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轮到楚寒旭了,”
“这些,似乎和王爷沒有什么关系,”韦宝芙回讽,轻哼一声,“王爷若是安守本分,这贤亲王的位置还可以多留几日,若是执意要跟本宫作对,只怕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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