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计划这么久,弄得云家老少几次进三城兵马司,不敢出门就是想让康乾帝借机夺走云家的爵位。
云家配拥有宁安候爵位么
云穆青无耻,可云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何氏泥足深陷,就是被云家人齐心合力故意引导糊弄的。
当年,云家为了保住爵位让云穆青娶何氏,如今爵位还是被夺走了,云妩倒要看看云家还能想到什么办法保住宁安候的爵位。
送了银子后,宁安候老少平安的回到了府邸,这回他们是宁可丢官也不敢再出门了,云大爷等人受尽了折磨摧残,他们是不敢找何家报复,但对云穆青多有怨言。
祠堂门前,云大爷指着云穆青怒道:“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善待二弟妹,可你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非要弄得鸡犬不宁,你明日快快去何家认错,挽回二弟妹,一切好说,若不然不别怪我以宗子世子的身份对你用家法。”
宁安候和老夫人偏心云穆青,他们这群做儿子的不是不知,以往云家靠着云穆青支撑场面,他们纵使心中有怨言,也不敢多言。
如今谪仙犯错,全家受苦,他们又怎会再忍着
“二弟,你不会真想休妻罢。”
“我不会休掉何氏,但也不会去何家认错。”
云穆青执着的跪在祠堂,后背对着兄弟,“你们走吧。”
“你不去何家,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摔了一跤的宁安候被人抬回了府,他没顾得上歇息,直接让人把他抬到了宗祠,气喘吁吁的说道:“把你妻子接回来,世袭侯爵不能丢。”
宁安侯这句话一出口,让云家上下如同炸了锅。
如果说方才云大爷等因为被何家陷害而迁怒云穆青,此时,宁安候世子急了。
就算最终云家保住宁安候爵位,也同二房云穆青没关系,长房才是承爵的人。
“父亲您是说陛下有心夺爵”
云大爷几步走到躺在软席上的宁安候身前,云家男人最近都很惨,各个身上带伤,以伤衡量,云穆青是伤得最重的一个,其余人虽然被吓,被关,但大多是皮外伤,更多受得是精神折磨,何家人报复宁安候世子身为宗子明知云二爷处事不地道,却不多加教导。
在宗族中,宗子分得的财产最多,地位最高,同时宗子肩头也承担着教育弟弟们的重任,并要协调内房和外房的相关事宜。
宁安候世子官职不高,唯一能拿出手得便是世袭侯爵,“这消息准么何家还闹得不够为了老二这点小事,皇上就打算夺爵毁劵就算皇上宠着秦国公,也没这么宠的,这事说开了并不严重。”
“诸葛谨上了折子,皇上已经将折子交给了内阁。”
宁安候脸庞肿着,大槽牙一阵阵的刺痛,“此事已经不单单是云家和何家的纠纷,不单单是老二和二儿媳妇拌嘴。不管内阁商议出什么样的结果,皇上这一刀一定会先从咱们身上下手。”
宁安候肠胃里像是吞了黄连一样泛着苦涩,何家学聪明了,行事颇为有章有法,甚至说动了都察院都御使诸葛谨何家的能耐比宁安候想得大了许多。
这些日不停的折腾,只是让云家陷入纠纷中,何家除了想给任由云穆青糊弄何氏的云家男人一个好看外,最想做得便是造成既定事实,给康乾帝夺爵提供一个最好的借口。
当年,他们因为娶了何氏而保住了云家的爵位,今日,何家人就是要告诉他们,何家既然能保住他们的爵位,一样可以让他们失去爵位。
一旦被夺爵,一切都完了。
“扶我进祠堂。”
“是,父亲。”
宁安候世子是最着急的一个,他的其余弟弟也不见得不着急,哪怕是他们无法承爵,只要没分家,他们就是侯门贵胄,可一旦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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