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说道:“玉阳观武玄子李清溟是‘清’字辈,徒弟不戒是‘不’字辈。我若没有记错,师祖曾经说过恒山派的道统传自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的‘铁脚仙人’王处一,而王处一的道号正是‘玉阳子’。难不成,难不成恒山派与华山派的关系这样紧密?”
岳不群点头说道:“没错,一直到不戒和尚,所有恒山派弟子都与华山弟子使用相同的字辈排行。两派的关系也是五岳剑派中最为紧密的,甚至要过泰山和南岳衡山。”
司徒玄纳闷道:“那师祖居然能由着李师伯祖胡闹,而不出手干预?”
岳不群苦笑道:“你说你师祖能如何干预?你师祖当年愁白了头,每旬都给恒山派写信,咱们华山弟子常年有人行走在关中通往塞外的路上,来回奔波送信,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啊。”
司徒玄略作思考,随后说道:“说的也是,这位师伯祖武功高,性格又古怪,还对华山派有过恩惠↓非师祖不顾骂名,狠心出手做掉李师伯祖,换一位恒山派掌门,否则只有看着他胡闹的份。”
岳不群与司徒玄相对叹息,同样想不出任何办法,而且白云庵势大难收,又被江湖所承认,已经是回天无廉局面。岳不群说道:“走吧玄儿,随为师去山下迎接两位前辈。”司徒玄点头,略作收拾便跟在岳不群身后。
两人走在山路上,岳不群忽然嘀咕道:“希望定闲师姐此遭不要过来,否则又是一崇波。”
司徒玄耳聪目明,听到这话立刻问道:“定闲师太佛法高深,见识深远,虽不是晓风师太的大弟子,但继任掌门之位的呼声却是最高,如何会引起风波。”
岳不群看着司徒玄,撇了撇嘴最后若有所指的说道:“玄儿,那日出手试探你武功的华山派前辈,你觉得他有多大年岁?而定闲师姐则是年近四十。”
司徒玄想了想说道:“那人已经进入宗十境,无论出身剑宗还是气宗,应当是‘清’字辈无疑,若是‘不’字辈,师父和李师叔还有赵师叔你们不得羞愤的想要自杀?‘清’字辈的话应该是师祖的师弟,要不然当年剑宗两位宗师,也不是如今的局面。师祖年过六旬,他的师弟应当是五十开外,若是前代掌门的关门弟子,作为笑弟的话,就是四十多岁也说得过去。”
虽然原著中从未提过风清扬的具体年纪,但司徒玄自信自己推断的不差。司徒玄继续说道:“如此说来,那位前辈应该是四五十岁的‘清’字辈剑宗弟子过师父你又提到了定闲师太的年纪,不到四十,还相差不大?!”
司徒玄说着说着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目瞪口呆,一脸懵逼的看着岳不群,心翼翼的问道:“师父,您老的意思不会是,不会是这位‘清’字辈的师叔祖和定闲师太,有些,有些那个交情吧?”
岳不群轻咳一声,似乎觉得自己对徒弟说起门中长辈的八卦有些欠妥,于是含糊说道:“这个为师就不清楚了。”
司徒玄这个气啊,心说要么你就全说,要么你就不说,说一半不是吊人胃口么。
想到刚才岳不群的古怪表情,还有原著里定闲师太对令狐冲无条件的信任,司徒玄心里愈觉得风清扬与定闲师太这两人也许有一手。
司徒玄故意问道:“师父,那师叔祖与定闲师太为何没走到一起?难道因为师叔祖没有剃度出家的缘故?恒山派只允许僧人和女尼的结合?”
岳不群失笑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玄儿休要胡说,当年定闲师姐可是俗家弟子,前些年才剃度出家的。”
司徒玄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师父你快说吧,要不徒儿得急死了。”
岳不群叹道:“你和冲儿也差的太多了,冲儿最爱听江湖好汉的事迹,一位好汉说八遍他也不嫌烦。你这杏除了武林掌故,就喜欢这些八卦秘闻,也不知你脑子里都存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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