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洗髓与易经两脉矛盾。这背后若是没有推手,师弟是说什么也不信的。”
李清溟吃惊的问道:“此事的蹊跷江湖人所共知,难道不是华山派所为?”
宁清成诧异道:“师兄何出此言?黄仲涛四十多年前叛出少林,当时华山派武功最高的就是我师尊麒麟剑岳子敏,其次是剑宗宗主,自号‘五岳剑宗’的林子画。这二人一位是宗师,一位是半步宗师。他们当时的武功还不如黄仲涛,就是有心推手也没这个实力啊。”
最后宁清成啼笑皆非的总结道:“说句好听的,这两人一生都在广招门徒,振兴华山门楣。说句难听的,这两人一直在相互争斗。气宗、剑宗就是在他们两位手下裂痕越来越大,直至难以相容。所以说,他们两位如何有实力,有时间去推手黄仲涛之事?师兄也太过抬举我们华山派了。”
司徒玄听了心中一乐,心说宁清成这不是瞪眼说瞎话么。若是以前他这样说还没有问题,如今江盛依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明显是前代剑宗宗主给少林寺埋的钉子。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宁清成居然想都不想华山派耍阴谋的可能,直接就给否定了。
李清溟点头说道:“说的也是,恐怕真是为兄想左了。为兄一直以为这两位师叔为了报复少林设计《葵花宝典》一事,才会出手推动黄波涛叛出少林,却是没想到当时这两位师叔的武功并不足以做到此事。”
宁清成眼神一闪说道:“难不成其他江湖耆宿也是这般想法?那我华山派可是背了好大一口黑锅。而且《葵花宝典》之事毕竟只是猜测,死无对证的,提他何用。”
李清溟摇头冷笑道:“数百年不名一文的南少林,如何会拥有一部无上武学《葵花宝典》?而且之前没漏出丝毫风声,也没有江湖人前去争抢,却偏偏让岳肃蔡子峰两位师伯祖给知晓,并且还偷看偷记下来。若说此事不是有心人安排下的,老夫是说什么也不信的。而且红叶大师派出渡元禅师来到华山,名为索经,实则讲经,还各有侧重的为两位师伯祖讲解,分明就是存心割裂华山派。”
宁清成闻言默然不语,这些事情他如何不知道,这些阴谋与猜测早在他心里翻滚过千万遍,全天下怕是只有他与少林历代方丈最为知晓。但他能如何,总不能仗剑去少林寺讨说法吧?
李清溟又冷笑两声说道:“而且事情就蹊跷在这里,华山派得了《葵花宝典》一事,没几年就被魔教知晓,引得魔教十长老围攻华山。他们怎么不去抢夺南少林的原本,而是偏偏来华山生事?当真是巧到家了。”
这老道似乎还没过瘾,喝了口茶水继续冷嘲热讽的说道:“死无对证?怎么会死无对证,那渡元禅师林远图就是证人啊。人家来华山行死间之事,没想到事后居然还能安然下山,恐怕也因此心中起疑,甚至不敢返回南少林,直接蓄发还俗,跑到福建创立了福威镖局。余生行侠仗义,急人之难,闯出偌大的名头,还号称‘打遍黑道无敌手’,不还是终生不敢渡过长江,生怕你们华山派寻他麻烦。”
宁清成脸色一正说道:“师兄,慎言。往事已矣,休要再提了。而且少林寺和咱们五岳剑派都是正道的支柱,咱们总不能凭借猜测就与少林开战吧,那岂不是让魔教之人笑掉了大牙?”
李清溟还有些气咻咻的,喘了两口气说道:“也罢,你们华山派都不急,我跟着急个什么劲。黄仲涛当年叛’逃之事既然不是华山所为,那就只有魔教与武当有这份实力了。”
宁清成笑道:“武当派与少林历来交好,如何会背地里使阴招,定然是魔教的诡计。”宁清成见李清溟与晓风师太神色有些疲倦,恰好岳不群回来复命,宁清成便让岳不群安排二人休息,单独留下了司徒玄。
等岳不群带着一道一尼离开之后,司徒玄便找了张椅子坐在宁清成的不远处,而宁清成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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