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似乎经历过那些糟心事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莫鸣很少主动救人,用她师傅的话来说叫人各有命,何必强求。至于会救李越纯属意外,意外余子杰会在场,莫鸣怕余子杰与自己一样冷血,毕竟她是人而他却不是,一旦见惯了生死,不将人命放在眼里便是灾。
莫鸣不愿意承认自己救人是出与对方的眼神,师傅说过身为尸门弟子不要去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心硬手狠便好。至于李越的外表在莫鸣眼里人与尸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活人与死人也没多大区别。
大多数人似乎都喜欢充满朝气的东西,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所以才会显的特别珍贵。比如莫鸣空有灵气但因为身份,不能像同龄人一样窝在父母跟前撒娇,必须拼命去她该会的东西。
余子杰喜欢蹦着走路,据说这样可以让他更加快乐,而在莫鸣的记忆里她似乎并不懂什么的快乐,甚至很少笑过。
想着想着气息便乱了,摸了把铜钱占了个卦看了眼罗盘,最终放弃了继续学习吐纳术,遇事只能找根源,而她的根源在与那双让她觉得舒服的眼睛。
莫鸣下了树进了屋,站在床边看了一会李越,而李越也在打量她,莫鸣不喜找借口。“你的眼睛生的极好,却是祸的根源。”
这里的小孩都这么不讨喜?才走了一个二愣子,就来个幼年老成,难道就没个大人?
余子杰逮住了一条竹叶青,直接将其精血吸尽,挖坑土埋。
莫鸣看了眼已经没再冒热气的药碗,心想余子杰还是跟以前一样做事不认真。“药凉了,会有点苦。”
我有说要喝?
莫鸣伸出食指在李越在喉咙上点了三下后,直接拿起药碗灌。
一年后莫鸣没在点他的穴道了,但是药不仅没停反而更多了,味道一碗比一碗难闻。
李越在床上躺了一年,性子反而比以前更加活跃了,连撒娇这种事都能随手拈来。“莫鸣药苦。”
“你有味觉?”莫鸣不理解李越是怎么想的,明明连味觉都没有却次次喊苦。
李越嫌弃的摆了摆手后,又用手开始去擦完全不存在的眼泪,以此博同情。“我鼻子很灵,都闻出你早饭吃的是黑米粥陪酸菜包,怎么会闻不出药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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