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道士急吼吼的模样,不禁朝他的胯里望了一眼,妈呀,那儿的小帐蓬支得高高的,看来,道士已经等不及了。
我幽幽地说:“你可以进到院子里来,不过,花婶的房间你能不能进去,就得问大黑狗了。”
我知道:大黑狗有个习惯,只要晚上把它放出来,就会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象一位忠实的卫士。
正因为如此,所以花婶一到晚上,就会把大黑狗关进狗窝里,免得它妨碍自己偷人。
今晚,我已经把大黑狗从狗窝里放出来了,想必它现在已经蹲守在花婶的房门口。
道士一听我提起大黑狗,胆怯地问:“大黑狗在哪儿?”
我幽幽地说:“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在大黑狗面前往花婶的被窝里钻。”
说完,我就进了房间。
道士急忙叫道:“喂!你把院门打开呀。”
我扭头说:“你还是翻院墙吧,活动一下,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我回了房,从窗户里瞅着道士的动静。
道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过院墙,他轻手轻脚朝花婶的房间摸去。突然,一声低沉的狗吠,把道士吓得跌了一个大斤头。
道士又狼狈地翻过院墙,逃跑了。
我嘻嘻地笑了,暗自思量:这个道士很有趣味呀,想不到他竟然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与我做交易。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起了床。
花婶也刚起床,她蓬乱着头发,不解地问:“小郎,我昨晚是咋了?怎么困成这个模样,你看,太阳都晒破屁股了,我才醒过来。”
突然,花婶拍了一下脑门,说:“坏了!”
我知道:花婶一定想起来了,昨晚她和道士有个约会。
花婶抬眼朝院子外望去,喃喃地问:“小郎,昨晚我睡着了,有人来找我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没人找您。”
花婶又朝院子外瞅了瞅,便跑到厨房去做早饭了。
我吃完早饭,准备到小溪边去会会道士。昨晚跟道士约好了,上午帮他寻找小葫芦。
我一打开院门,一个人就跌了进来。
“妈呀!”那人惊叫了一声。
我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跌倒在地的竟然是道士。
“你你怎么靠在院门上?”我惊诧地问。
道士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尴尬地说:“昨晚,我就是靠在院门上睡觉。”
昨晚光线太暗,也没仔细看道士。现在,大天光了,细细一看,不禁大为感叹。
道士就象一个叫化子一样,灰色的道袍脏得都快成黑色了,脸上、脖子上黑糊糊的,脚上有一只鞋破了个大洞,露出了脚趾头。
我打量着道士,叹息道:“唉!你咋搞成这个模样了,就象一个地道的乞丐嘛。”
道士摸着肚子,说:“武小郎,给我拿点饭,我饿了一天了。”
“你饿?”
道士点着头说:“我还是昨天早晨吃了两个饼子,到现在滴水未沾呢。”
我吃吃笑了起来,嘲笑道:“喂,你一天只吃两个饼子,那玩艺咋还能竖得象高射炮呀?”
“我我”道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怨道:“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你有两个漂亮的女鬼伺候着,那玩艺当然不馋啦。我呢,连个老娘们都搞不到手。”
我和道士的说话声惊动了花婶。
花婶从厨房里探出脑袋。
“喂!你这个死秃驴,谁让你来的。”花婶气势汹汹地骂道。
“我我来讨点吃的。”道士可怜兮兮地说。
花婶抄起一根棍子,冲出厨房。
道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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