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小寡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我的姐姐了。”
我无奈地瞅了老八一眼,说:“那就由我出面审审小寡妇吧。”
“你要审小寡妇?”老八一惊,质问道:“武哥,你凭什么审问小寡妇,有证据吗?”
我嘻嘻一笑,幽幽地说:“我的审,不是那种法官审罪犯,而是央求式的审问。”
“央求式审问?”老八一头雾水。
我望着老八,说:“我这场审问呀,需要你的配合,不然,达不到审的效果。”
“让我配合?”老八更糊涂了。
我如此这般地对老八耳语了一番。
老八听完笑了起来,她捶了我一下,嗔怪道:“武哥,你太精明了,一个花招接一个花招,都让我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傍晚时分,隔壁有了动静。
老八说:“胖冬瓜和小寡妇从地里回来了。”
我立即躺到床上,用一条毛巾系在额头上,装成病重的模样。
老八跳上院墙,对小寡妇说:“姐,你过来一趟。”
小寡妇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小寡妇一进屋,老八就痛哭流涕地说:“姐,武哥突然病了,病得可厉害了啦,尽说胡话。”
小寡妇一听,忙走到床前,她见我双眼紧闭,焦急地喊道:“武哥,武哥!”
我微微睁开眼,喃喃地说:“苗苗,我我要走了,你你要替我照顾好水花呀”
李水花是老八假身份证上的名子。
“武哥,你究竟是咋搞的,早晨还好好的嘛。”小寡妇不解地问。
老八抽泣着说:“中午,武哥睡了一个午觉,做了一个梦,说是他爷爷托梦了,责备他弄丢了长命锁。武哥一醒过来,就满屋子寻找长命锁,但怎么都找不到,他一着急,就昏了过去,然后,就说起了胡话。”
“原来的这么一回事呀。”小寡妇若有所思地说。
“爷爷,我我对不起您,我我不该弄丢了长命锁呀”我哀嚎起来。
小寡妇拉着我的手,劝说道:“武哥,你别急,长命锁丢不了的,一定会找到的。”
我装作异常痛苦的模样,摇着头,叹息道:“我把家里翻了个遍,也没见着长命锁的影子,肯定是我把它弄丢了,我对不起爷爷,我要以死谢罪!”
“武哥,你糊涂呀,怎么能为了一把长命锁就去死呢。”小寡妇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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