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比来时快得多的速度,回了内间炕上,整个过程中,秦大川怎么都不肯松开抱着岳杏儿的手,并一直不停地呻吟,“你得帮我捏两下子,我这儿难受得厉害”到了炕上后,还时不时用脸蹭蹭岳杏儿的胸前。
尽管方才在沐浴后帮秦大川擦身时,岳杏儿已隔着布碰过秦大川的那个物件了,但此时毕竟和那时不一样,岳杏儿不想做,无奈秦大川一只胳膊箍着她的腰,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让她无法逃脱,口里哼唧得很是“凄惨”,岳杏儿在不明真相的犹豫下,最终还是顺着秦大川意思揉捏了起来。
岳杏儿手法生疏,秦大川又紧张又得指导,结果弄了好久秦大川才发泄出来,岳杏儿只得帮他再清理干净,秦大川不住口地埋怨,让岳杏儿越发地不知所措,等秦大川骗着岳杏儿用手又帮他“捏”了一回后,两人这才算是消停了下来,夜已经过了一小半儿了。
秦大川是窃喜的,自以为除了威逼利诱外,又找到了“哄骗”这么个对岳杏儿十分管用的法宝。
可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秦大川发现岳杏儿不见了。
他的第一个想法儿就是岳杏儿跑了,赶紧去查的银箱子,见银箱子和内室里的东西都安然无恙后,才去问岳杏儿的下落,得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答案岳杏儿天还没亮,就起身去后院劈柴了。
听说秦大川起来了,岳杏儿只好丢下斧子,洗了手,再回到秦大川跟前“贴身”侍候,但态度明显疏离,防备心和昨晚相比也重了很多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秦大川,她不愿意!
只不过岳杏儿年少,自幼又没有父母教导,嫁人也只是走走过场,对男女之事,她处于完全懵懂状态,秦大川昨晚的手法又比较“老道”,使得岳杏儿只是心存疑虑,现在的感觉是“有苦说不出”。
秦大川也很郁闷,而在昨天得到的“甜头”的诱惑下,他终于拿出了他最不喜欢的终极手段:利诱!
用过早晌饭后,秦大川留下了正要出门打柴的老许,套车去了镇上。
他们最先去的是布店。
就算秦大川已提前百般暗示,“你连件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可岳杏儿进了门后,还是连头都不肯抬,离秦大川的距离,更是远得足可以被误认为是陌生人。
秦大川开始时以为岳杏儿是装模作样或是不好意思,但在连去了胭脂铺子和首饰铺子后,岳杏儿始终如一的表现,让他终于确信:岳杏儿是真的不想要!
岳杏儿不贪财啊,想明白了这点后,秦大川喜忧参半。
而在两人逛铺子时,秦大川还有“意外收获”。
以往秦大川在镇上的知名度并不高,现在却是每家店铺的伙计都认识他了,他一进门儿,还没说要买什么,掌柜的就迎了出来,别管笑得多虚假,表面上却都是客客气气的,就算他们什么都不买,人家也能保持态度始终如一,殷勤得相当到位。
这一点,别说是秦大川和老许了,就连岳杏儿都感觉出来了,偶然间抬头川时,岳杏儿的目光中满是敬畏,让秦大川自我感觉相当好。
当然了,这些人也免不了在他们三人背后窃窃私语,说的内容,就算秦大川听不见,也能猜得**不离十。
秦大川明白,这所有的改变都是山上造成的:大家都认为秦家很有钱,银子多得无法计数,生意人自然不敢得罪,还巴望着做成一两笔生意,说不定就了好运,能像被清露血拼过的那些铺子一样,一下子就发了起来。
这些人想得也没错,只不过这些银子到底属于哪个秦家的,并不是人人都清楚罢了。
可不管怎么样,哪怕秦大川名声再臭,清露一再地摘干净两家关系,只要秦大川还是秦怀恩的“亲爹”,所有人就都不敢把秦大川得罪狠了,就算议论点已经发生的事实,也得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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