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湛娟直接吓得晕过去了,湛云飞都吓得尿流,湛守光怔怔的看着地上那三根手指头,目光呆滞,显然吓得不轻
花柳病但凡是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个病治不好,跟痨病一样,不会死的那么快,但却十分折磨人,浑身瘙痒,还要被众人嫌弃那样子,不会比痨病好
唐氏因为疼痛,不要说晕过去了,就是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都不可以她生的那个孩子,当年生下来就异常体弱,稳婆说怕是活不过去了当时他们都好伤心,后来他们不小心扒拉了司徒威武的妻子带来的包袱,从里面弄出了些银锭子再看那包袱的料子和他们身上的衣裳就起了心思
两人悄悄的把孩子换了,那个孩子给他们,他们相信孩子有可能活下来那是唐氏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唐氏对那个孩子,是满心的愧疚,听到司徒威武的话,她怎么能不恨她的儿子,她的儿子居然染上了花柳病
眼前的男子是恶魔,他不是人,不是人
唐氏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再的往后退司徒威武看到他们这幅模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忍不住别开脸当初就是眼前这两个人,换了他的孩子,害得他和儿子分开二十多年,而他们家养的那个畜生想到身边的同僚、朋友不止一个人说那孩子不像他,但想到他是妻子生的,这些年,他干了多少坏事,这些年,要是因为顾及他的身份,那个畜生早就该死是把遍了
想到那个畜生和自己的儿子那种对比,他的儿子,都成年了,还住在养猪的猪圈上面,连属于自己的一间屋子都没有,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都怪他啊,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到他为什么让他一个人在安平庄这样的地方呆了二十多年若不是那人说在战场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吧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一家人
司徒威武冷冷的看着他们,“你们放心,我会让你们轻易死的,我的儿子,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让你们死得快,对你们太便宜了,对不起我的儿子”
丢下这句话,司徒威武就出去了他们刚刚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外面就走进来十来个狱史,他们人人手上都拿了一样刑具,有鞭子,有烙铁,有老虎凳,有唐氏本来就被削掉了三根手指头,再看到这些刑具,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湛守光也绷不住了,他们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当初,他就不应该贪图什么荣华富贵,不应该指望等那个男人死了之后他的儿子能够继承他的家业。现在看到这些,湛守光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他急忙大声求饶:“将军,将军,求求你,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
湛守光的声音在大牢之中显得十分空旷,本来小小的云霞县,哪有那么多的作歼犯科所以,这个大牢,里面也没关多少人,何况湛守光他们一家人住得地方十分偏僻
“别叫了,将军都走了,你以为他还听得到你的话”其中一个狱卒冷笑着说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将军吩咐了,要我们好好招呼你们,我们从青州来,就是为了你们,你们可不要辜负了我们的期望啊”
湛守光和湛云飞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湛守光和湛云飞此刻急忙爬到这些狱卒跟前,磕头认错、贿赂求饶,各种方法都用尽了
话说这边,湛云志呆呆的坐在凳子上已经一个时辰了,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他一动也不动,就在哪里坐着,若不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师巧巧都要以为自己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假人了
师巧巧摇摇头,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时间来消化,所以,她不打扰他
师巧巧去厨房做吃的,崔长德就站在门口,一边感叹一边说道:“嫂子,你说,以后湛大哥就是将军的儿子了那我们今后还能是兄弟吗”
师巧巧见崔长德神情颓败,想必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