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这几天吃饭,我都是和你们一起的啊。而且,我是独居的,也没有遇到过什么人。“完完全全的莫名其妙。
“等一下“我忽然回忆起那两个小孩子的一撞,我被撞入了旁边的街头绿地花丛里,弄了一手的泥巴。
“泥巴“云风轻摸着扇骨,道。
“旁边那个便利店的小姑娘,看我弄了一手的泥巴,还热情的招呼我去洗手。”我推测了一下:“是那两个小孩子,是泥巴还是那个便利店的小姑娘,还是那盆洗手用的水”
“这么一看,都有可能。”云风轻收了扇子,道:“我给你的镜子,你是不是还带着”
“带着。”我扭头道:“在我的风衣内襟里。”
云风轻接过镜子,道“我给你镜子,就是让你时常用于照那些人,看是不是真正的人类,你为何不用”
我哑然。
“我,我,我无话可说。“
云风轻将镜子放置于床头,道:“我们暂时不能查出是什么蛊毒,所以解不了。如果最近下蛊的人,开始催动蛊毒,就坏事了。“
“那怎么办“中原的道术,都是以捉鬼降魔著称,破南疆蛊术的内容根本就是少之又少。
“暂且等待,我会找人解决这件事。有人想暗害我手下的人,我照样会让他不得好死“云风轻捏紧了手中的扇骨。
夜晚,我觉得嗓子都要冒烟了,拧亮床头灯,准备灌水喝,
两只脚刚要下床,就看到密密麻麻的蛇类,从四面八方,爬行着,吐着信子,向我而来。
我一惊,在床上裹紧了被子,侧耳一听,窗外有隐约的滋滋的声音。
“李南浦,李南浦”我大叫着。
“咚咚咚咚“的声音,李南浦穿着拖鞋出现了。他一打开门,就愣住了:“蛇”
“你还愣着”我大叫着:“你家里有雄黄没有,赶快”
“雄黄”李南浦离开一分钟,又出现了,拿着一个大桶,哗啦一下都泼在了地毯的蛇上面,
“你泼了什么”我惊魂未定,看着红色的一片。
“朱砂。狗血,混杂的。家里没有雄黄。早知道有蛇,我就养仙鹤了,是天敌。“
“朱砂有用吗你这个熊孩子“我在床上跺着脚。
当然没有用,那些蛇见李南浦攻击它们,纷纷吐着信子朝李南浦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悠扬的短笛声。
随着悠扬的短笛声,那些蛇,慢慢的堆砌起来,渐渐形成了一个女人的轮廓。
我很明白,那不是女人的实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给我下蛊“我抢先问。
“你杀了我师姐,我当然要杀你为我师姐报仇,我要用我的蛊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师姐是谁“我不明白。
“红线娘“
“红线娘是你师姐“我头一次听说。
“那么,李旦是谁“我接着问。
“那个人不就是一直追杀我师姐的家伙吗,怎么,连你都不知道他是谁“
“那么,你是谁“我对着这个用蛇堆砌起来的人,道。
“我我的名字叫妙妙。三天之后,你体内的蛊就会破体而出,那个时候,你就尝试一下,肠穿肚烂的痛苦,我师姐死得多么痛,你就要死得多么痛“
“你师姐害死那么多人,落得这个下场,不也是应该的吗“我转个身,看着那个晃动的身影。
不过是借了个形体。和我讲话,而这个形体的真身,还不知道在何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头痛欲裂。
“那么,你用三昧真火烧死她,让她死于烈火之中,如此残忍,也是正常的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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