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注意到黄河异象了,也暗中跟了它一个多月,只是仍旧摸不清那个东西的来路,没有找得到对付它的法子;
不是我冷血无情,而是我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冒然出手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它更加变本加厉地疯狂报复;
它的怨气戾气极重极重,如果我冒然出手的话,我担心它会转而也记恨上我的。”
见我惊骇得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那个姑娘轻轻叹了口气,转而安慰我说:“这样吧,瞧在你这人心底儿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尽力而为;不过可是说在前面哟,我没有把握保证你们家能够躲过这次劫难的......”
有她这句话,我心里面多少有些放松,慢慢也就恢复了一些平静。
在回去的路上,我好奇地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如何称呼,以便有事时好找她。
那姑娘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问我的名字干嘛呀,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有事找我的话,只要你去一趟燕家楼,我就会知道的。”
见人家姑娘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芳名,我自然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于是就讪讪地说道:“那行,既然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以后我就叫你‘代号’姑娘吧。”
“好呀,随你的便吧。”那姑娘倒是一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对了,请问一下‘代号’姑娘,苏德良是不是真的没事儿了啊?你按按喇叭闪闪车灯就行?”我仍旧有些不放心爷爷的那个老哥们儿。
“嗯,应该是会幸免于难的,这车灯和车喇叭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一般的人也用不了它,到时候你会明白的;再说明天你去打听一下不就清楚了嘛。”
代号姑娘一边开车一边回答说,倒是当真丝毫不在意我对她的称呼。
我又问她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它为什么要害苏德良和我家。
代号姑娘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说:“一啄一饮、皆有定数,报恩报怨、难脱因果,我估计那个邪物与你们家有什么过节牵扯,因为我暗中观察它从河底出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它并没有祸及他人,只是一直盯着你们家和刚才那个老人而已。”
“它从河底出来一个多月并没有祸及他人,只是盯着我家和苏德良?”我感到很是震惊。
“没错,”代号姑娘点了点头,“见那个东西并不乱害百姓,我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只是那天晚上碰巧试了一下,觉得你这人财色不迷本心,马马虎虎还算行吧,所以,我打算帮你们一把试试。”
我自然是再次道谢,而代号姑娘却说不必如此客气,她只是尽力一试,并不能保证我家能够顺利度过这个劫数。
我又问她要不要去名山古刹,寻访高僧道长来协助她解决这事儿,代号姑娘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没有必要,说是真正的有道高人中隐于世极难寻着,而名气很大的,反而多是一些哗众取宠、为名为利之人。
代号姑娘好像为了甩脱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追踪一样,开着车子绕了好远,这才朝我回家的方向上开去。
一边开车,代号姑娘一边轻声问我说,你爷爷在九曲黄河里打了几十年的鱼,是不是杀生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遇到过什么怪事呀;你回去以后好好问问老人家,如果有的话不妨告诉我一声,我也好帮你们化解解决。
我自然是连连点头,再次表示感谢。
劳斯莱斯的车内灯光很柔和也很明亮,我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瞧清了代号姑娘--睫毛又密又长像个小扇子,俏脸白净无瑕,小巧的嘴巴红润润的,颀长的脖颈洁白如雪,很是水灵俏娇。
虽然代号姑娘的声音糯糯的甜甜的很好听,虽然从侧面来看她的俏脸白皙可爱,虽然被安全带勾勒得胸前小山峰玲珑毕现,但我却是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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