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声音和爸爸的惊叫声。
接着就看见在附近门诊室当医生的我堂伯背了个出诊箱急匆匆地赶到了我家。
再往后,我就听见妈妈和奶奶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心如刀绞一般,知道堂伯肯定是告诉我爸妈他们说,我已经走了--命魂离开那么久,我的身体肯定早就凉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看到魏浩洡扶着老泪直流的我爷爷朝后院走来。
“唉,这都是命啊,彥青那孩子昨天夜里不听我的劝告,硬是想要救那个邪巫妖女,结果,被那个妖女给拉去垫背了!”
魏浩洡一边扶着我爷爷,一边声音低沉、很是同情地开导说,“节哀顺变吧老胡,俗话说是儿不死、是财不散,彥青他与你们胡家也就只有这一二十年的缘份......”
我握紧拳头直直地盯着魏浩洡,恨不得冲上去砸碎他的脑壳儿!
“你也六十多了吧老胡,可千万要多多注意身体啊,这都是命里注定的事儿,谁也没有办法;再说善终才是福,彥青那孩子没病没灾、不受啥痛苦地走了,其实这是好事儿啊,”
魏浩洡继续开导劝慰着我爷爷,“三十好几度的大热天,这事儿不能久拖,还是让彥青那孩子早点儿入土为安吧!老胡你放心,那个邪巫妖女的魂儿已经被我给牢牢地镇住了,我让她永世不得超升,权当替彥青报仇雪恨!”
魏浩洡很是同情地让我爷爷放宽心别伤了身体,顺便还强调了一下他看得挺准的,我们胡家这两天确实是要有一口棺材进门儿的,而且说这都是那个邪巫妖女给害的......
接下来就见我二叔、二婶儿还有小姑、姑夫和大姨、姨夫等门宗亲戚陆陆续续地赶了过来,除了陪着抹眼泪伤心以外就是劝慰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
或许是当医生的堂伯确认我已经死亡没有抢救的必要,或许是天气太热实在是不能让我在家久留吧,门宗亲戚很快就买来了一口黑漆漆的大棺材......
经过最初的惊慌害怕、痛苦绝望以后,我心里面渐渐的只剩下了仇恨,恨不得马上出去将镇河宗里面那些道貌岸然、人面兽心的家伙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甚至,我开始有些怀疑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架子究竟是正是邪、是对是错--虽然它暴戾凶残却并没有乱害无辜,它只是对镇河宗里的人、以及曾经加入过镇河宗里的人痛下杀手而已!
扭头发现代号姑娘双手抱膝秀眉紧锁,我心中凛然一动,于是试探着问代号姑娘,你为什么为了那枚六面玺而愿意拼上自己的小命也要帮助我家?为什么镇河宗与你水火不容?
“说起来都是因为黄河仙姑庙下面的那口古井,或者说是因为黄河泥沙底下的那道鬼门。”代号姑娘很是有些落寞地轻声回答说,似乎也不想再瞒着我了。
“黄河仙姑庙?古井?黄河河底的鬼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反正被镇在这里又出不出,你干脆把你知道的全部讲讲,也算让我死个明白嘛。”
我愣了一下急忙追问道--原本打算有机会问我爷爷,在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文化大歌命期间爷爷他与什么古庙古井有过牵扯,没有想到这个代号姑娘居然也曾听说过。
“嗯,我只不是听了一个巫门代代相传的轶闻典故而已,是真是假我也说不清楚,而且,那道黄河鬼门也并不是通往阴曹地府的门户......”代号姑娘扭头看了看我,慢慢地讲了起来。
原来,黄河岸边有座不知建于什么朝代的黄河仙姑庙,据说很是灵验,特别是在明清两代的时候香火极盛,黄河仙姑数次显灵,救护了许多沿黄百姓、河工渔民。
不过到了文化大歌命的时候,由于上面号召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一些年轻小伙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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