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黄河底下的鬼门是通往阴曹地府的大门呢,”我愣了一下继续追问道,“还有,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说真话,我确实不知道!”
代号姑娘一本正经地强调说,她与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绝对不是一伙儿的,而且她也很是好奇那个黝黑泛青的石缸里面究竟禁锢着什么凶残邪物,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相信代号姑娘并没有骗我,她与那个抱着石缸的骷髅应该真的不是同谋;否则的话那个东西此番应该现身救她才对。
“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办法解得开那个隐秘,没有办法到达黄河鬼门了。”代号姑娘一脸的落寞绝望。
“一定要想办法出去,我也不管什么黄河鬼门、黄河神门,我只想出去以后活活地剥了魏浩洡那个道貌岸然的王八蛋!”
或许是因为心中有恨吧,我并不甘心也并不相信我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芸芸众生、人身难得,如果人的身体腐烂被毁了,就算将来能够出去也不过是个孤魂游鬼而已,镇河宗里的人还是颇会一些法术的,你出去以后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呀;
再说估计你也根本没有机会了,将来投胎转世后你就完全记不得这辈子的事儿,自然也就万事归休。”
代号姑娘很是悲观地幽幽叹息一声,劝我不要痴念恨念太重,免得万一将来出去以后化为厉鬼害人害己。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砰砰砰”的声音。
我明白,这极有可能是家人把我装棺入殓后要钉死棺材了。
因为我们这儿的风俗习惯是,未成年夭折之人的下葬,是放在晚上进行的。
虽然我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但一未娶妻二未生子,还是会被算作夭折看待和处理。
“对不起,我不该以巫术让你的命魂离开胎身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代号姑娘也明白这阵响动和哭声意味着什么,一脸自责地向我表示歉意。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上当中计,你和我根本就不会被镇在这里。”虽然很是愤怒伤感,但我理智仍在。
夜色降临之后,一个装有棺材的大架子从我家缓缓抬了出去,我长叹一声,知道自己这下子彻底没有命魂回体还阳的希望了。
“就算进了阴曹地府,我也饶不了你们的!”
这个时候,我心里面竟然没有伤心悲痛,没有愤恨绝望,反而十分清晰地开始回忆起郑浩奎、魏浩洡以及关小泽他们那些披着人皮的狗东西。
我觉得他们那些道貌岸然、一身正气,动不动就说什么除魔卫道、造福黎民百姓的王八蛋,才是最该千刀万剐的。
想到这里,我甚至有些怀疑我太爷以及郑浩奎的剥皮惨死,是不是罪有应得?我爷爷和苏德良他们那些曾经参加过镇河宗的人,是不是也有余罪在身?
“听我爷爷说,镇河宗里不少人中邪被迷后自己剥掉自己的人皮,是不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配拥有人皮啊?”我扭头看着代号姑娘,若有所思地轻声问道。
“这个?我不知道呀,你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代号姑娘似乎很是有些吃惊,“我也听说过,以前有不少镇河宗里的人自己把自己的皮给剥得血淋淋的,他们那些人老是怀疑是古巫门人与精怪邪物狼狈为奸、合伙干的,其实那真的与我们古巫传人没有关系!”
“我相信你!”我冲着代号姑娘重重地点了点头,“或许正像你所说的那样,真正的魔鬼,多是以天使的面目出现的!可惜我醒悟得太晚,除了害苦了自己也拖累了你。”
“谢谢你终于相信我了,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镇河宗里的那些家伙,一个个心如蛇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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