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把守。
我们三个不敢迟疑徘徊,立即相继沿着那道石窝台阶向上而去--无论它的出口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危险,总比让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要强得多。
沿着很是陡峭的石窝台阶攀爬了好久,走在最前面的程爽终于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扭头冲着我小声说道:“嘘--到头儿啦,上面好像是块木板,向上一推估计就能出去见天了。”
“太好了,程兄那就麻利点儿呗,一直在这黑漆漆的地方都快闷死我了。”我赶快小声催促说。
“握草,上面可能是张席梦思大床,也不知道是不是躺着一对儿野鸳鸯正在忙着还是怎么回事,真是好重啊!”
程爽一提到床马上就联想到了床上的事,然后干脆把潜水手电装到了口袋里,让我给他照明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向上猛地一推,我立马感到上面豁然开朗--我们三个重于能够重见天日了。
“快点儿上来,这儿正好是人家的卧室!”程爽一跃而上然后冲着我和甄爱民小声催促道。
我和甄爱民不敢大意,迅速上去赶快四下打量着,发现这儿果然是一间卧室,透过卧室的窗户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高高的院墙和漆面斑驳的大门。
我们三个明白这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住家户--一般的人家绝不可能在卧室床下盖着一个可以通往镇河宗藏秘之处的地洞。
“快,把潜水服压缩气瓶这些玩意儿脱掉扔掉统统不要了,免得万一需要逃跑的时候跑不快。”
程爽压低嗓门儿表示这户人家不但是镇河宗的成员而且极有可能应该是骨干级别的,所以我们大意不得、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好在外面虽然已经天黑却是没有任何动静,我们三个很是麻利地扔掉各自的潜水装备,通过窗口再次确认外面并无他人,这才慢慢走了出去。
院内空荡荡的并无一人,红漆斑驳的铁皮大门关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上锁。
程爽冲着我和甄爱民一摆手,率先朝大门走了过去--只要出了大门赶到大路上,我们就可以找辆黑车三轮什么的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就在我们三个刚刚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两扇铁皮大门居然正好被人给猛地推开了。
与此同时,几支强光大功率矿灯齐刷刷地照向了我们--那种突然闪亮的大功率矿灯瞬间让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哼哼,总算没有让我带伤白等!胡彥青啊胡彥青,你小子也有栽到我手里的时候啊你!”
我一听那声音就明白了对方是谁--果然是冤家路窄,那个咬牙切齿冷哼的家伙正是关小泽。
也就是当初他们“借尸杀人”的时候被我痛揍了一顿的那个家伙。
我心里面很是有些疑惑不解:程爽与甄爱民他们两个可是有功夫在身的,特别是程爽身手更是相当地不错,他们两个怎么没有冲上去啊!
心中稍惊即定以后,我急忙抬手捂着眼睛朝强光处的关小泽看去,只是略略瞧了一眼我就知道这一下算是完了。
怪不得身手极好的程爽与甄爱民都没有冒然出手呢,原来关小泽的左右两侧各有好几个汉子举着黑洞洞的“兔子枪”全部都瞄准了我们三个。
我知道那种“兔子枪”虽然一次只能打一枪,却是铁砂钢珠一出枪口就能覆盖好大一片。
用那种填好铁砂钢珠的“兔子枪”在野外打兔子的时候根本不用怎么瞄准,只要朝着野兔大致的方向轰上一枪,簸箕大小的覆盖范围立马就能让速度极快的野兔逃无可逃。
而现在,关小泽的身边居然有五六杆那种“兔子枪”全部对准了我们三个,黑洞洞的枪口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铁砂钢珠。
这个时候院子里面的灯也突然亮了起来,而且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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